陆业征看着他，点头道：“还吧。随你高兴。”
“按百分之八
利息给你，”程展心沉思半晌，又悲观地说，“可能还要跟你借
爸砍手费。”
陆业征看着程展心手腕，不在意地问他：“真砍？”
程展心拿个筷子敲
下碗，发
程展心低头看，自己还傻乎乎倒穿着外套，赶紧脱，放在椅背上，刚想坐下来，陆业征又叫他声：“程展心。”
程展心抬头，发现陆业征离他也太近，又近很有礼貌，叫人挑不出错来。
陆业征关怀地低头，用指腹很轻地碰下程展心脸，说：“你脸真烫。”
程展心脸更烫。
陆业征看程展心都吓得说不出话，又于心不忍，程展心好不容易从程烈手底下逃出来，孤身人，只能依靠陆业征，陆业征这
干，未免太乘人之危。
程展心心里也放人，可再看，又好像只是因为程展心眼睛太大太漂亮，才让想读人读出很多情绪来。
斟酌措辞，又积蓄很多勇气，陆业征才低声对程展心说：“知道你不喜欢他。”
程展心眨眨眼睛，等着陆业征继续说。
“为什要觉得你喜欢他？”陆业征靠近程展心，他长得富有攻击性，挑眉抬眼，都是程展心喜欢那个陆业征，他离程展心半臂距离，程展心就紧张得快没办法呼吸。
“对你这好，家都给你住，”陆业征对他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要喜欢也应该先喜欢吧。”
陆业征想着，就放下手，正经地问程展心：“要不要空调？”
程展心愣愣，才说：“好。”
陆业征在程展心对面坐，他翻着菜单，本来想征询程展心意见，抬眼，程展心此人又在发呆，就按服务铃，自作主张把菜点。
程展心因为陆业征话和动作，心下团乱，他现在很怕陆业征已经知道他心思，又怕陆业征永远不知道。
他看服务生记菜，又关上门，先对陆业征说：“钱会还你。”
程展心脸腾红，连单音节都发不出来，磕磕巴巴地“啊”下，陆业征先下车，他绕过车头给程展心开门，见程展心还不下来，问他：“是要抱你下来？”
程展心下秒就跳下车，被陆业征抓着手往餐厅里走。
陆业征把程展心手抓得很紧很紧，可是就算他不抓那紧，程展心也是不会松开。
餐厅里灯光很暗，陆业征要个小包厢，服务生带着他们走进去。
陆业征看着服务生关门，问程展心：“外套要不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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