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敏看梁崇,说句实话:“你那凶,他敢有意见吗。”
提及宁亦惟,梁崇忽而自在起来,让康敏敏情不自禁回想她在梁崇房子里偶遇宁亦惟那次,前后好几年,康敏敏都不曾见梁崇这大呼小叫过。
梁崇上大学后,搬到离公司和学校近点房子里。当时梁崇不过十八九岁,独居又不肯不让旁人近身,康敏敏不是特别放心,因此有时路
康敏敏听他自己提起宁亦惟,反而又犹豫番,才说:“惟惟刚才从家里跑出去,是来找你吗?”
梁崇又“嗯”声,接着便不说话,康敏敏看不出梁崇对这个话题有没有兴趣,就没有马上说话。而梁崇双手十指交握着,放在腿上,头微微抬起,垂着眼注视着她,礼貌却疏离,好像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康敏敏突然发现自己对梁崇,甚至还不如她想象中那解。
她看梁崇几秒钟,终归是开口道:“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欺负宁亦惟。”
梁崇微微笑笑,不置可否地顺着她问:“是吗?”
享过与自己私人感情生活有关话题。
比起康敏敏和梁起潮儿子,梁崇更像台可靠永动机,昼夜不停地把父母留下庞杂集团撑起来,甚至比她和梁起潮做得更好。
而梁崇情绪与想法,她却全都无从得知。
想到上午在陆佳琴家宁亦惟表现,康敏敏心中憋着怀疑又升上来。
她不愿意影响梁崇工作,于是吞吞吐吐近五小时,才终于在梁崇放下手机,合上电脑,准备休息会儿时开口,问梁崇:“梁崇,你是不是有心事?”
“你忘,你上大学时候,惟惟用你读书卡借书,你还让他写保证书。”康敏敏说。
“哦,”梁崇接过乘务端过来咖啡,低头喝口,神情放松些,道,“那次是宁亦惟偷偷把卡里书借完,还不告诉,不该给写保证书吗?”
“哪记得那多,”康敏敏道,“只记得你对惟惟很凶。”
梁崇耸耸肩:“宁亦惟自己都没意见。”
他拿起桌上摆着杂志,随手翻阅。
下属和秘书纷纷站起来,走到后边位置位置坐下,给老板和母亲留些谈话空间。
康敏敏便也起身,坐到梁崇对面。
“没有,得把事交代完再走,”梁崇摇摇头,抬眼问康敏敏,“吵到你?”
“不是,”康敏敏否认,迂回地说,“上午在佳琴家。”
“嗯,”梁崇靠着椅背,有些疲惫地仰仰头,招乘务给他做杯咖啡,又对康敏敏道,“宁亦惟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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