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
卡借
多少书，为什
本都借不出来？”梁崇瞪着宁亦惟，问他。
宁亦惟愣下，缩着脑袋，大概是数数自己借书数量，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只借五本吧……最多五本……明天就还。”
他声音越来越小，康敏敏看不下去，走过去，想替宁亦惟说几句话。
梁崇看见康敏敏走过来，愣下，叫声：“妈。”
“阿姨。”宁亦惟可怜巴巴地叫她。
过，会去梁崇那儿坐坐，看有没有缺什东西。
那天康敏敏进门，就见到梁崇起居室电视机开着，在放部科普纪录片，沙发上还伸出只赤着脚。她先是惊下，心说梁崇在家竟如此不修边幅，再走近看，原来是宁亦惟睡着，躺在起居室沙发上，地毯上还掉着本书。
康敏敏知道宁亦惟和梁崇关系不错，不过不知道宁亦惟可以自由出入梁崇家。她看宁亦惟穿得少，虽略微有些诧异，还是去拿条毯子，给宁亦惟盖上，又将电视关。
宁亦惟睡得很香，睫毛长而密地贴在脸上，只手被压在身下，另只地按在沙发上，手指白皙，指甲圆润，泛着健康粉色。
康敏敏看会儿，宁亦惟动动，毯子掉下来，她又捡起来，给宁亦惟盖好。
“不就借五本书，”康敏敏对梁崇说，“至于这样。”
梁崇撇撇嘴角，冷冷看宁亦惟眼，说：“卡总共就能借五本，你拿去时候就告诉你不准借满。”
“你又不去图书馆，”宁亦惟委屈地小声争辩，“不用多浪费。替你行使你学生权益，你应该感谢，而且每替你看本书，就可能有1/1O棵杨树没有白白死去。”
“还敢顶嘴，”梁崇气得点宁亦惟脑袋，“是不是还要夸你环保啊？”
“你知道就好。”宁亦惟光脚跳到地毯上想跑，被梁崇把揪回去，拿
她第次见宁亦惟，便感觉宁亦惟长得十分面善，这是她觉得自己和陆佳琴有缘分依据之，也对宁亦惟照顾有加。
她给宁亦惟掖好被角，拾起书，放在旁，看见茶几上好几本书，便只留宁亦惟在看那本，捧其他上楼放好。正往楼下走时，她听见电梯门开提示声。
梁崇突然回来，边走边气冲冲叫宁亦惟名字：“宁亦惟！”
康敏敏吓跳，快步下楼，走到起居室，看见梁崇俯身捏着宁亦惟脸，把宁亦惟弄醒。
宁亦惟坐起来，没睡醒，人还呆呆，不明所以地问梁崇：“怎？怎？是不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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