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复杂,”裴述撇撇嘴,突然生出个十分荒谬想法,便立刻同陈泊桥分享,“难道章决其实是个Omega,救你唯要求是你跟他干炮——”
“——裴述,”陈泊桥好像也觉得裴述荒唐话可笑,嘴角勾勾,相当平静地喝停裴述天马行空想象,“你今天时间是不是很多。”
两人又谈陈泊桥上邮轮后计划细节后,时候便差不多。
为使行程看起来更逼真,裴述会儿还得和他收购医院院长吃晚餐。裴述送陈泊桥出去,手刚按在门把上,陈泊桥突然在后头问:“裴述,你收购那家连锁医院叫什名字?”
裴述把医院原名告诉陈泊桥,又得意地介绍:“曼谷这家是总部,理念超前,生意也不错。这几天刚把牌子换。”
话题人物,军坛明星,媒体偏爱他,不吝给他特写镜头。思及此,裴述方想起,每次陈泊桥替逝去战友献花,好像都与现在样子无异。都为压下痛苦,而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
房中像被阴翳笼罩着,静会儿。
裴述想转移话题,眼神四处瞟着,看见陈泊桥上衣边缘有小块怪异白色脏污,好似干油漆,便指着问:“泊桥,你衣服上是什东西。”
陈泊桥回过神,低头看着,想片刻,眉头便舒展些许,他微微笑笑,说:“章决弄。”
“怎弄?”
“这家医院知道,”陈泊桥没看裴述,眉头微皱着,“你能不能帮——”陈泊桥话没说完,便停下来,过几秒,他又说:“算。”
裴述从没见过陈泊桥这优柔寡断时候,不过陈泊桥好似不愿再提,裴述就也没追问,两人下楼,去会客室。
章决没在会客室里。
陈泊桥脚步微顿下,直接向开着那扇通往泳
“早上在洗手间碰到他刷牙,”陈泊桥语气也轻松不少,详细地回忆道,“好像被吓得太紧张,把牙刷杯碰翻,牙刷也掉。大概是替他捡牙刷时候沾上。”
“……”裴述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评价,过片刻才说,“他被退婚那次说他跟你表过白,你还记不清。”
他想起章决性别,又道:“不过章决要镇静抑制剂干什?他不是分化成alpha吗,都比上学那会儿高这多。”
陈泊桥替章决要那种药剂,裴述问清楚,北美和新独立国军方用药,药效很猛,是给信息素异常人群用,需求很小,从未流入过亚联盟境内。
陈泊桥没有直接回答,摇摇头,道:“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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