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吧。”徐升要求。
汤执便走到吧台旁,把酒店餐厅念给徐升听,等徐升决定好,再打电话定位。
餐厅在三楼,其余客人大多是情侣,或者聚会家庭,汤执和徐升在其中格格不入。
两人点两份套餐,汤执和往常样,没和徐升搭话,默不作声地吃自己。
吃阵,雨小,他们坐着位置临近露台,开始有人推门进进出出看风景。
“本来就体温高。”汤执说着站起来,看就是想溜。
徐升不满他态度,抬手拽他下,汤执往后晃晃,跌坐在徐升腿上。
徐升及时托住他腰,才阻止他往后倒。
汤执比徐升想象中还要轻,轻得近乎柔软。徐升碰到地方隔着衣服都有些发烫。
他很快抬起脸看徐升眼,有点紧张地跳起来,对徐升说:“不好意思。”
许因为刚刚睡醒,汤执脸上还有枕头压痕,看上去睡很好觉。睫毛翘起来,就像那天徐升在车外看到没有不同。
徐升觉得汤执又蠢又不要脸,他看着汤执,汤执已经懒到直闭眼不肯动程度。
过会儿,徐升拿着额温计,抬手将测温口贴在汤执额头上。
碰到汤执皮肤时候,汤执好被吓到样僵僵,然后睁开眼睛。
汤执眼睛很大,很听话似看徐升,徐升没能很快地把额温计移开。
顿市五月还冷,风不断从外面灌进来,汤执离门更近,穿衬衫也薄,下午刚淋雨,多少有些不舒服。
好不容易等到快吃完,灯突然暗,位经理模样人走到房间中间,宣布今天是餐厅周年,今晚每位客人,都可以获赠杯鸡尾酒。
汤执身后门恰好被推开,那位客人回头看经理,门还开着,风不停往汤执背上吹。
汤执冻得缩缩,低下头,抓着手里叉子,听众人欢呼。
又对徐升保证:“回去马上检查小脑。”
说完又想往房间里跑,徐升叫他声,他站定,回过头,等徐升说话。
徐升不说,他就磨蹭而老实地问徐升:“怎啊。”
徐升看他会儿,问:“你饿不饿。”
“还好,”汤执说,“徐总是不是饿,要帮你叫餐吗?还是下楼吃。”
额温计“滴”下。
几秒钟之后,汤执什都不懂般问他“徐总,是不是好”,他把手收回来,读显示屏计数。
“三十七度三。”徐升告诉汤执。
汤执突然像松口气,居然还有些得意地对徐升说:“说没发烧。”
徐升和他意见不样:“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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