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想再谈下去,那就这样吧。”莫里斯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如果有人问们在这里干什话,你就说,想请你到店里当店员。”
“好,再见,莫里斯兄弟,祝你走运。”
这天中午,麦克默多正在壁炉旁吸着烟,门突然被撞开,莫金蒂走进来,冷冷地打个招呼后,坐下来,冷静地瞪着麦克默多。
“是很少出来拜访人,”莫金蒂终于开口说道,“但今天破例,很想知道今天上午在米勒山你和莫里斯说些什。”
麦克默多虽然没想到莫金蒂消息有这灵通,但因为早做好准备,所以很坦然地回答道:
米勒山是镇里座公园,是人们夏季乘凉好地方,但在冬天,这里就非常冷清。麦克默多沿着蜿蜒山路来到旗杆旁,看见莫里斯正竖起大衣领子,帽子压得很低地站在那里。
“有些事想跟你谈谈,”莫里斯有些犹豫不定地说:“但得请你保密,别跟人说找过你,这也是不在信上署名原因。”
“你放心好,”麦克默多说,“对会党忠心不二,对朋友也是忠心不二。只要不让背叛会党,绝对保守秘密。”
“好,那就说——觉得你本性并不坏,但昨晚事,让很担心,想你有可能成为个最坏人。问你,在芝加哥时,你曾想过会发生昨晚那样事吗?”
“没想过。”
“也没想过,原来是费城分会会员,为生活所迫,才带着老婆和孩子来到这里。他们硬让转入这里分会,这些年来,觉得陷在个犯罪网中,讨厌这里切,但又无法摆脱,怕他们会报复。哦,这太可怕!”莫里斯说着,啜泣起来。
“有次,”他继续说:“被迫和几个人去执行任务,在门口放哨,当同伴双手沾满血出来时,个小孩也哭喊着跑出来,他大叫着让们把他爸爸还给他。当时吓得差点昏过去,怎也没想到,竟然成杀人犯帮凶。”
麦克默多安慰他说:“其实这没什,你只不过是胆小点儿。”
“不,”莫里斯有点动情地说,“你在这儿呆久就会发现,在这儿,杀人行凶阴云时刻笼罩在人们头上,人们管这儿叫恐怖谷。以后你会知道。”
麦克默多沉思会,说:“也许吧,但觉得你只不过是不适应这里而已,你不如变卖家产,离开这里算。好,们就谈这多吧,不会把们谈话内容跟别人说,希望你也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