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三个警察把门撞开。麦克默多跳起来就往外掏枪,但刚把手枪抽出半,又把它插回去,因为他发现有两支步枪已经对准他脑袋。
个身穿警服,手提左轮手枪人走进来,这人正是以前在芝加哥干过、现在任煤铁矿警察队长马文,他望着麦克默多,皮笑肉不笑地摇摇头,得意地说:“麦克默多先生,想你已经被捕。”
“你擅自闯入民宅,来骚扰个遵纪守法公民,是违法!”莫金蒂严厉地斥责道。
“参议员先生,是来执行公务,请你合作点。”
“他是无辜。”
“莫里斯是个好兄弟,他以为没有事做,想请到他布店去当店员。”
“就这回事吗?”
“就这事,”麦克默多说,“他还不知道在做假币,在自己卧室干两小时就可以吃上个月,怎能到他那里听他使唤呢?”
“你这想就好。麦克默多兄弟,劝你今后少和莫里斯来往。”
“这个自然,不喜欢他。”
“用不着你担心,”马文说,“来呀,把他枪卸!”
麦克默多被押住警署时,天快黑,他被投进警署牢房后,发现鲍德温和昨晚几个参加毒打斯坦格老人同伙已在那里等着他。
死酷党人确神通广大,麦克默多进去不久后,就有个狱警送来捆稻草,说这是给他们铺在地上睡。麦克默多摊开看,里面藏着两瓶威士忌和副纸牌。他们喝酒,赌博,狂欢夜,好像明天上法庭受审,根本就不是他们。
第二天,开庭。老实巴交印刷工人们在莫金蒂请来律师巧妙盘问下,不得不承认由于当时光线太暗,不敢保证凶手就是被告席上几位。而斯坦格也承认当时又惊又恐,没看清凶手长相。在被告这方,包括市政参议员莫金蒂在内六人出庭证明说,事发当晚,被告正在工会打扑克。由于原告证词含糊,证据不足,而被告方
“对,”莫金蒂像想起什似,“他说过反对本会话吗?”
“没有,他就说要请做店员事,回绝他,然后各自走。”
“他可能还不大信任你。”莫金蒂说,“但明白,莫里斯早就怀有二心,想,跟他交往过密人,也不会很忠心。”
“谢谢你劝告,大头领,”麦克默多说着,语气变,像开玩笑似,“很想知道你是怎知道们谈过话?”
莫金蒂得意地大笑着说:“镇子里发生大小事情都逃不过耳目,好,时间不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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