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在殷采倩离开后迅速回忆下已看千百遍军机图,蓟州附近形势从未像此刻样清晰明,城池地形历历在目。
片刻之后她起身出帐叫道:“长征!”卫长征不料她这时候竟要出去,诧异道:“王妃可是有事吩咐?”
营帐近旁依旧是凌王府玄甲侍卫,吴召带来人都在外围,也正因此,他们可以远远将来营帐人先行拦下,令卫长征等人时也难以察觉异样。
卿尘往阒黑夜色深处扫眼:“带上人跟走!”
卫长征只听口气便知道出事,不做多问,即刻率人跟上。
竟知不知道此事,是谁下命令?”她沉声问句,语气中已是近乎冰冷镇静。
殷采倩摇头:“不知道湛哥哥是不是接到急报,好像并没有,他们是……”她犹豫下,似乎并不想将那人说出来,卿尘冷声道:“巩思呈!”
殷采倩默然承认她猜测,巩思呈毕竟是殷家之人,她也不能不顾忌,卿尘紧接着问道:“你为何要来告诉?”
她沉着而幽深目光在殷采倩眼中瞬时和个人重合,何其相似眼神,冷光深藏,洞穿肺腑,殷采倩似乎感觉到种无声压力,让人无法抗拒,回答道:“不想四殿下,还有……还有十殿下出事。你快想办法吧,突厥三十万兵力,再晚就来不及。”
卿尘盯她瞬,将手中披风重新递给她:“你现在去湛王那里,设法让他知道此事。”
卿尘此时心中如火煎油烹,万分焦虑,战场胜负往往只在瞬间,或许现在根本已经迟。
谁也没有想到虞夙穷途末路之下竟走此险棋,突厥得此千载难逢机会,定是想先除夜天凌而后兵犯中原。而对于夜天湛,卿尘不敢赌,也没时间去猜测他究竟是不是已经下清除对手决心。
她输不起,他是闲玉湖前翩翩如玉多情人,也是志比天高心机似海湛王。
她已无暇去琢磨任何人角色和目,整个心间只余个人影子,那个人生,她生,
殷采倩却犹豫不前,说句她原本极不想说话:“若是他根本就知道呢?”
卿尘微微闭目,呼吸口冰冷空气,睁开眼睛:“若所有命令都是他下,你便尽力将事情闹大,至少闹到惊动史仲侯和夏步锋。”
殷采倩低头想想,微微咬嘴唇:“好!听你,那你怎办?”
“们分头行事,外面人拦不住。”卿尘说罢深深望着殷采倩:“多谢你!”
殷采倩扬眸匆匆笑,道:“不用谢,只是觉得这样做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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