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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人类最后一个独立写作的纪元(1 / 7)

王咏刚[1]

楸帆年初跟我讲他最新的写作计划时,我正在读一篇讨论神经网络里的注意力(Attention)机制的论文[2]。最近几年,我对用程序模拟人类认知有特别的兴趣。当然,我所做的人工智能软件开发与楸帆的科幻写作不同:楸帆向人类解释科技的异化作用与社会风险,我则向机器解释人类的懒惰天性与趋利本能。

罗伯特·斯蒂文森的《化身博士》讲了一个因发明药水而得以在虚伪的社会人格和残,bao的恶魔人格之间切换的故事。在纳博科夫眼中,《化身博士》既不是典型的侦探小说,也不是寓言或讽刺小说,而是“一个更接近于诗歌,而不是一般散文体小说的虚构故事”。纳博科夫本人甚至有了一种关乎味蕾的感受:“这本书具有一种令人愉快的葡萄酒的味道。”[3]

楸帆的作品在我看来,也往往具有这种非典型的、散发着诗歌和葡萄酒气息的特征。当年在《荒潮》中读到类似“QNB能引起大脑神经末梢受体不可逆的器质性改变,他们将终生生活在谵妄、恐惧与幻觉中,无法超脱”的句子时,我并没有阅读一般意义上的“生物朋克”作品或是玩《生化危机》游戏时的强烈代入感,反而获得了一种站在旁观者角度,解构一个由人、机器、资本与工业时代遗存、生态风险与未来谶语等组成的复杂系统的机会。

类似地,小说《人生算法》的主人公利用轮回机器的叙事捷径,获得了重新旁观并解构自己人生历程的机会。但这种旁观和解构又被楸帆“别有用心”地引向了更为复杂的因果纠缠:“因陀罗不是一个线性游戏,不是你选了什么,就会有对应的故事线和结局。你变了,整个世界都会跟着你而变,这是它的奇妙之处。”

楸帆的许多写作尝试,都会从一个新角度刺激读者的味蕾或其他感官。《造像者》中有关神像塑造、破坏与探寻的主线,以及AI(人工智能)相机与人类摄影师竞争的主线,本身就是社会和科技相互纠缠的最好隐喻。两条故事线浑然就是两个相对而坐的食客,一边大声咀嚼美食,一边打开胸前的金属面板,相互展示腹腔中由齿轮、铰链、电极与管线构成的消化系统。

毫无疑问,楸帆在写作时会努力打穿未来与现实、科学逻辑与科幻文本之间的固有屏障。我个人的感受或猜想是,楸帆的科幻文本创作正走入一个人类与科技相互解构的未知领域。

从外行观点看,人类创作与机器算法这两件原不相干的事情,正无可救药地混淆在一起。网上曾经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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