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妮卡扶着妈妈在客厅坐下，等到她恢复平静，才轻声问：“和古英雄已经很久没联系
，他毕业以后过得怎
样？”
“英雄
高考成绩不好，读
个很普通大专，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做保险推销员。”
“保险推销员？”
想起那些经常敲开家门，穿着廉价西装滔滔不绝地推销保险产品人们，通常他们都回吃到闭门羹。
没想到从前还不如高能？人家再不济也是世界500强天集团员，而却是个保险推销员，这让感到异常失落。
得很清楚。”妈妈继续说，“英雄是在2006年11月3日，买当天下午火车票去杭州。”
2006年11月3日？
正是高能去杭州那天，也就是说古英雄和高能，两个人同时从上海出发去杭州。
“但当天晚上，就和英雄失去联系，打他手机永远是关机。”妈妈果然陷入痛苦，“知道两个多星期后，接到警察电话，说英雄在杭州出车祸！”
说到这儿她流下眼泪，让也揪心地疼痛，莫妮卡蹙着娥眉说：“阿姨，对不起，们没想到……”
“是，他做得很辛苦，经常在外面受人欺负，有时碰到不讲理人还会挨打。直很心疼英雄，只怪他爸爸妈妈没能力，帮不儿子点点忙，都是这个做妈不好啊！”
忽然，又问个奇怪问题，也问过另位妈
“车祸发生在杭州龙井个隧道口。”妈妈却忍着悲伤说下去，“是辆套牌黑车，司机都找不到，两个拼车乘客死伤。受伤那个据说成植物人，而儿子古英雄，则是最不幸那个。警方通过他身上证件才找到家里，独自去杭州家医院认尸，当场就昏过去！死去人就是英雄，虽然在车祸中被撞得很惨，但眼就认出来，他是儿子！”
看着妈妈眼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其实儿子就在她面前，戴着车祸中死者脸！那个不幸死者，不过是戴着张人造脸，模仿古英雄人造脸，而这张脸不需要辨认，让悲伤母亲来辨认，认定自己儿子已经死亡！这张可被人造脸，在完成任务之后，就岁着高能尸体，同烧成灰烬！
还能说些什？只能徒劳地安慰：“阿姨，不要哭，最近也失去亲人，能理解你悲伤。”
“恩，看到你黑纱。”妈妈擦擦眼泪，“已经快两年过去，还很想英雄。”
中年丧子——是所有母亲最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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