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青又轻轻地叹息
声，幽幽道：“她
郭大路道：“你……你有没有问过她，她
家在哪里？”
水柔青笑笑，道：“
本来是随口问，并没有想到她会告诉。”
郭大路眼睛里充满迫切期望，抢着道：“但她却告诉你？”
水柔青点点头，道：“她说她家在济南府，还说那里大明湖春色之美，连西湖都比不上，叫以后有机会时，定要去逛逛。”
郭大路忽然又倒下去，就像是跑几天几夜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他目地。
水柔青道：“不知道。”
郭大路倒退两步，似已连站都站不住，“噗”地又坐到床上。
水柔青道：“可是她最近又来过次。”
郭大路立刻又像中箭般跳起来，大声道：“最近是什
时候？”
水柔青道：“就在前十来天。”
是女？”
水柔青道：“他来时候，本是个男人，但穿上衣服后，简直比还好看。”
她苦笑着，接着道：“老实说，虽然见过许许多多奇怪人，有人喜欢要用鞭子抽他，用脚踩他，可是，像他这样人，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到后来连都分不清他究竟是男是女。”
郭大路又怔住，但眼睛却已发出光。
他似已隐隐猜出她说人是谁。
他虽然倒下去，但心里却是幸福愉快。
水柔青看着他，目中充满怜惜，轻轻道：“你要找，就是她？”
郭大路点点头。
水柔青道：“她知不知道你对她如此痴情？”
郭大路点点头，又摇摇头——女人心，有谁知道呢？
她接着又道：“这次她来时候，样子看来好像有很多心事，在这里喝很多酒，第二天就穿套衣裳走。”
郭大路更紧张，道：“你知不知道她走到什地方去？”
水柔青道：“不知道。”
郭大路好像又要倒下去。
幸好水柔青很快地接着又道：“但她喝醉时候，说很多醉话，说她这次回去之后，就永远不会再回来，永远再也不会见到她。”
水柔青道：“这些话直到现在才说出来，只因为那麻子再三嘱咐，你若愿意留下来，就永远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
郭大路道：“你……你知不知道那奇怪客人叫什名字？”
他似已紧张得连手都在发抖。
水柔青道：“她并没有说出她名字来，只告诉，她姓燕，燕子燕。”
郭大路突然跳起来，用力握着她肩，嗄声道：“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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