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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言不发地目送宝琳开车去咖啡馆,然后坐回车里。
“现在怎说?”最后还是本开口。
“真是团糟,”吉米说,“那位犹太朋友叫莫瑞·格林。咱们干脆开车去坎伯兰吧。九年前,莫瑞儿子险
“知道什?”
“格立克夫人今天早晨去世。托尼·格立克被送进中缅因综合医院,他休克。”
本看看科迪。科迪脸色仿佛腹部挨狠狠脚。
本连忙接过话头:“格立克夫人尸体被送去哪里?”
宝琳抚着臀部,确定制服没有起皱:“呃,个钟头前打过电话给梅布尔·沃茨,她说帕金斯·吉列斯皮打算把尸体送到坎伯兰那个犹太人殡仪馆去,因为谁也找不到卡尔·福尔曼。”
“他们不会喜欢这种事,对吧?”
“换你呢?”
“不,”本说,“不会喜欢。”
“开棺验尸前需要得到家人许可吗?”苏珊问。
“理论上不需要,现实中很难说。在掘尸检验方面经验全都来自法医学二级课程。要是格立克家表示强烈反对,们会被拖入听证会阶段。那样话,们会失去两周到个月时间;另方面,脑炎理论上听证会恐怕很难站得住脚。”他停下来,看着本和苏珊。“这就引出整件事情最让烦心地方——伯克先生看法暂且不谈:只有丹尼·格立克尸体躺在坟墓里,其他几具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谢。”科迪慢慢地说。
“真可怕。”宝琳视线滑向马路对面空荡荡屋子。车道上托尼·格立克轿车仿佛只蒙尘老狗,被锁在门口,尔后遭到遗弃。“还好不迷信,否则肯定怕得要死。”
“怕什?”科迪问。
“哦……就是害怕呗。”她笑容意义不明,手指摸着脖子上细链条。
圣克利斯朵夫像章。
5
下午点半左右,本和吉米·科迪来到格立克家。托尼·格立克车停在车道上,但室内寂静无声。敲三次门,依然没人出来,本和科迪穿过马路,走向对面农舍式小屋。这是栋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制造可怜巴巴活动板房,端用两台承重千斤顶撑着。邮箱上名字是“狄更斯”,步道旁放着粉红色草坪火烈鸟摆设,看门小猎犬看见两人过来,竖起尾巴。
科迪揿响门铃,门隔几秒钟打开,开门是宝琳·狄更斯,顶好咖啡馆女招待和半个所有人。她身穿店里制服。
“嘿,宝琳,”吉米说,“知道上哪儿去找格立克家里人吗?”
“怎?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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