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说，“丹尼·格立克传染
迈克。迈克传染……天晓得传染谁。有可能是弗洛伊德。麦克杜格尔家
婴儿传染……他父亲？母亲？他们怎
样，检查过吗？”
“他们不是
负责。按理说普罗曼医生今天早上要打电话，通知他们儿子失踪。但实在不清楚他是否打过电话，又或者是不是和他们接触过。”
“
定要检查他们两个，”本急起来，“你知道咱们有多容易就白费这些力气吗？外地人开车穿过林苑镇不会发现任何异样。只是又个偏僻小镇而已，不
些在塞巴戈湖淹死。凑巧和女朋友在场，给孩子做人工呼吸，让他心脏重新跳动起来。这次正好可以求他还个人情。”
“有人情又能怎样？法医肯定已经把尸体拉去搞解剖。”
“很难说。今天星期天，没忘记吧？法医多半带着凿岩锤进山，他是个业余地质学家。至于诺伯特——还记得诺伯特吗？”
本点点头。
“按理说诺伯特应该值班，但那家伙很懒散。多半把听筒从电话上摘下来，然后舒舒服服看包装工队和爱国者队打比赛。咱们现在去莫瑞·格林殡仪馆，很可能发现要到天黑它才会被收进去。”
“那好，”本说，“咱们出发。”
他记起应该给卡拉汉神父挂个电话，但这件事似乎并不急。事态发展得飞快。太快，快得无法掌握。幻想和真实边缘已经模糊。
7
开上高速公路前，两人谁也不说话，各自沉浸在思绪中。本思考是科迪在医院说话。卡尔·福尔曼不见踪影。弗洛伊德·蒂比茨和麦克杜格尔家婴儿尸体在两名停尸房值班人员眼皮底下消失。迈克·莱尔森也失踪，上帝才知道还有谁。过去周、两周，甚至个月时间内，撒冷林苑镇有多少人跌出公众视线？两百人？三百人？这让本手心出汗不止。
“越来越像妄想狂在做梦，”吉米说，“或者加翰·威尔逊[43]漫画。假如承认吸血鬼可能存在，那从学术角度来看，整件事情中最可怕地方在于，吸血鬼想建立聚集群落会是多轻而易举。林苑镇居民基本上都在波特兰、路易斯顿和盖茨瀑布工作。本镇没有企业，因此无故旷工不会引起注意。学校由三镇共建，逃课名单即便比平时略长也算不什。很多人去坎伯兰教堂，更多人根本不去教堂。电视足够普及，除去在米尔特店里逗留那些废物之外，老邻居现如今也很少见面。台面上风平浪静，水底下可以暗流涌动，而且效率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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