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是‘术’,通过‘术’运用,把共和之‘法’转移为破贼之‘法’,并依靠军‘势’来增加自己权‘势’。”
常凯申笑笑,不置可否。
周赫煊批评道:“但你这个‘术’用错,权术之运用讲求顺‘势’而为。这里‘势’专指民心,现在民心在抗日和m;主上边,你‘剿匪’剿得再成功,也只不过壮大军‘势’而已,人们该反对你还是要继续反对你。”
常凯申生气地说:“搞m;主也要有先决条件,现在军阀遍地、派系繁杂,搞m;主等于自取灭亡。至于抗日,你以为不想抗日吗?中日两国差距甚大,拿什去打?”
周赫煊微笑道:“只说法家理论,恐怕很难说得清楚,委员长可曾解道家黄老之学?”
“就是那个无为而治黄老?”常凯申气得笑,“以现在中国之混乱局面,谁敢无为?”
周赫煊摇头道:“黄老之学可不仅仅是无为,而是无不为,它比法家还更具有‘攻击性’。法家只有法、术、势,而黄老之学更进步,提倡是法、术、势、利、力,不但包含法家所有思想,而且还对法家思想进行补充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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