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崔衡就拼命点头。他掏出那卷手绢扔到旁边,问道:“方才讲三大点你明白吗,给复述遍。”
崔衡嘴得自由,张口又要骂他。
崔燮二话不说又抽起来,冷笑道:“给你机会不好好利用,这是嫌挨揍挨不够。那就再给你说遍,什时候记下来什时候再放你起来给默写遍,有错处你今晚上就别睡觉,个字抄千遍!”
崔衡想跟他强硬到底,可是那屁股终究是挨不得,又叫他踩在地上,冻得全身发冷,
把他按翻到地上,只脚踩住他后腰。
他那力气是练长枪和刀剑练出来,和崔衡那流放途中消耗肌肉长出来力气不可同日而语。
崔衡叫他按得四肢横划,翻不过身来,只能哑声喊着:“你那皮果然披不住,要害!你这个军户种子,你这个妨人精,不是你回来,跟爹娘们家都好好……”
崔燮冷笑声,扯掉他腰带,慢条斯理地说:“你在这里喊破天也没人听得见,不如省省力气,等教训完你好念书。”
崔衡拼命挣扎大喊,外面却只得个新上任孙管事盯着,正恨不能进来替崔燮揍他顿表表忠心,又有谁能来救他?
挣扎半天也翻不身,只能任由崔燮将他裤腰扯下,露出个干瘦脏屁股。崔燮欲上手打又嫌他脏,便把他腰带拧成股,照着屁股蛋重重抽下去。
绸带抽人自然没有鞭子疼,也不怕手重打伤人。可崔衡在家里受宠多年,就是跟着锦衣卫出门时也顶多挨两脚,没这叫人扒裤子打过,登时哭得死去活来,恨不能骂崔燮跟自己祖宗八辈儿。
崔燮从他腰间解块手帕堵住那张嘴,边打边说:“本来想跟你好好讲道理,奈何你不听话。可你就是再不听话,也得把为什打你说明白,不能叫你出门也乱说乱闹地给家里招祸:
“第,咱们家不好不是因为,是因为你生母徐氏诬陷朝廷命官,这是惊动天子大案,她是罪有应得;第二,在国子监念书为是圣上恩眷,特地点进去,不占恩荫名额,但父亲身为清流,也不会把个满口污言秽语,不知国家法度人送进国学;第三,是你兄长,兄弟有孝悌之义,你做弟弟辱骂嫡兄,教训你就是天经地义道理。”
他边抽边数落,见崔衡只情呜呜地哭,没有那要闹要骂样子,便停下手说:“说你听清楚没有?再说遍,你听清楚就点点头,把你嘴放开,你给重复遍,要是记不住就多说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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