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找,以后给你再买个,们快走吧。”
程凤台便对曾爱玉说:“赵妈,给她梳梳头发拿件厚外套,再晚医生要下班。”
曾爱玉看看商细蕊,仿佛有点畏缩似:“是阵阵难受,难受劲过去就没事,不去医院。”
商细蕊替程凤台说:“不行,你必须去,说好要去就得去,不能改。改们就白跑这趟,难道你是在玩弄们吗?”他口气非常认真,显得有点凶。曾爱玉不敢还嘴,瞅着他干瞪眼。程凤台笑道:“对呀,商老板说得对呀!说定事,怎能改呢?”
曾爱玉仗着程凤台心疼孩子,尽管百般撒娇折腾他,对商细蕊却是百个买账,心里暗暗骂声死兔子,只得穿戴妥当与护士坐进汽车里。到医院,商细蕊要拉程凤台起去看周香芸,程凤台只记挂胎儿长得好不好,对周香芸点儿也不放在心上,打发他说:“商老板自己去吧,他伤是瞒着人,见多尴尬。”商细蕊想想也对。
曾爱玉看见商细蕊走,几乎是立时立刻恢复骄纵气焰,让程凤台去替她挂号跑腿,程凤台看她眼,护士忙说:“曾小姐,还是去吧,这里熟。”曾爱玉往护士身上靠:“你陪着,累得慌。”程凤台也对护士说:“你在这里照顾她。”自己任劳任怨地去,曾爱玉心里挺得意。等着看病时候,排在曾爱玉前面已经有四五个人,曾爱玉嘴巴闲不住,和她们谈起来才知道大多是来看妇科病——中国女人怀孕再辛苦,也不兴去西洋医院医治,顶多喝两副保胎药罢。其他病患看曾爱玉有说有笑有精神样子,反而觉得她是娇气,劝她说:“大肚子不舒服就是要保胎,出来走动是不好,怀们老大时候,足足在床上躺九个月!”曾爱玉好歹是上过洋学堂高中生,不爱理会这种话,转而向位挨着她坐少妇微笑说:“看你气色很好,点也不像有妇科病样子。女人得妇科病,脸色就显出来,都是蜡黄蜡黄。”
少妇听见这话,仿佛羞于启齿似,面孔更是害羞得片桃红:“不是生病,先生让来检查看看是不是怀孕。”
曾爱玉笑道:“你有没有怀孕自己不知道,还得你先生让你来检查?”
少妇柔顺地笑笑低下头,曾爱玉瞧着她亲切,渐渐和她攀谈起来,告诉她怀孕前期种种征兆,少妇听半晌,道:“过去身体不好,这阵子直在吃助孕汤药,结果……也不知道是有,还是吃药吃坏,要来看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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