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波澜起伏地挣动,方炽妄图弹压他每次不逊挺身,压着压着,就变成恃强凌弱霸占,箍紧手松开,转而去扯睡衣歪斜领口,陶瓷纽扣四散迸开,高准尖叫声,被欺凌被伤害记忆后知后觉地苏醒,泪水在瞠大眼眶里急转,下身抖,内裤连同裤子起被扒掉。
“救命!救……”他有气无力地喊,被把捂住嘴巴,方炽看着他,又好像没在看,眼神空荡荡,只有变质欲望在熊熊燃烧:“现在你知道想干什……”他掰开高准大腿,同时解开皮带:“直想这干!”
他生硬地挤进去,往里,再往里,直到力所能及最深处,他感到烫,烫得他不受控制地挺腰,yinjing像是化,整个胯下湿淋淋,从没有过、灭顶般快感,像是刀劈头砍下,甚至不给他咂摸时间,车身随着他莽撞摆动剧烈摇晃几下,停住。
高潮狂风骤雨般卷过,他失神地趴在高准身上,场只有几分钟性事,余韵却太过尖锐,好像从头到脚全麻痹,如果不是身下肉体在不停抖动,方炽甚至不舍得抬头,去看眼那狼藉、泪水纵横脸——而他手,还残忍地在高准嘴上捂着。
他吸口凉气,理智、道德、判断力这时才回来,好像刚才野兽样耸动不是他,他怔怔地抽离身体,低头往握着yinjing手上看,红殷殷,是血,他吓得整个人弹起来,脑袋撞上车顶棚:“对不起!对不起!”他呢喃着提起裤子,带血手颤抖着拉开车门,他知道不可以逃,可这个念头只是微微闪,就消失。
“砰”地甩上车门,他向着漆黑长夜跑去,留在身后是他见不得人罪,和颗被他捣碎、剖烂心。
回到家,方炽难得泡浴缸,整个身体沉进去,看着干涸血迹慢慢脱落融化,当热水无波地漫过口鼻,那刹那,他恨不得溺死自己。
他是睁着眼到天亮,夜他都没想明白,这件事怎会发生,想到高准,想到他被掐得通红口鼻,想到他眼睛上蒙泪水……他给自己耳光,那狠,扇得脸颊紫红耳蜗轰鸣,他在浴缸里痛苦地蜷缩,直到热水变得冰凉,才哆嗦着爬出来。
大白天他窝在床上,遍遍回想车上细节,是步步,他被香饵吸引着堕入情欲陷阱,这时他才惊觉,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究竟有没有插入,那绝顶快感,那些血,和他带给高准痛苦相比,渺小得简直不值提——他真没脸再面对他。
下午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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