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长这样啊。”
方觉夏手抓住裴听颂腰间布料,攥得很紧。
他甚至已经快不记得自己母亲长相。
“什样?”方觉夏闭着眼问他。
“怎说呢……”裴听颂试着描述,“她穿件红色无袖连衣裙,脖子上有串黑珍珠项链,很大颗,但是也遮不
“你想吗?”
听到他低沉声音,方觉夏幅度轻微地点点头,“嗯。”说完他又补充句,“而且每天都很担心你。”
方觉夏没有见识过真正资本家族是什样子,他只在电视上见过,好像都很复杂,充满阴谋。方觉夏讨厌复杂东西,也害怕他裴听颂会被些老*巨滑家伙欺负,害怕他母亲会说出许多伤害他话,也害怕裴听颂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上别人当。
这几天操碎颗心,什事都干不好,病恹恹像根缺水秧苗。
“就怕你担心,每天给你打电话,还不够啊。”
。”裴听颂轻轻抚摩他淤青,“以后也不哭,你哭心都碎。”
方觉夏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还是笑好。”他拨拨方觉夏额发,“们觉夏笑起来也很好看。”
方觉夏从未觉得自己幸运,这个词总是离他生命非常遥远,所以他刻不停地往前走,不断说服自己,前面定有出口,他所有付出定会有回报。
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回报,但他遇到裴听颂。
方觉夏乖巧贴靠在裴听颂怀里,“看到你才能安心,怕你骗,说自己挺好,其实你点也不好,听着你妈胡言乱语,还要跟她生气。”
他说跟真样,让裴听颂想笑。
“觉夏。”
方觉夏喜欢听他这叫自己,虽然说其他人也都是这叫,但裴听颂很少这样,每次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方觉夏就有种被人呵护感觉。裴听颂手掌干燥宽大,抚摩脸颊感觉很舒适,“这次回去,见到妈,你猜第反应是什。”
方觉夏摇头,他想象不到那个画面,就算他想象到什,也不敢说。
这是他最幸运事。
鼻尖有点痒,方觉夏在裴听颂下巴上蹭蹭,然后慢吞吞开口,“今天都已经十五号,你走六天。”说着他还抬头瞟眼墙上表,“算下来不是很准确,但是如果按照现在来计算,你走六天零十个小时。”
真是漫长,长到他小时钟都出故障,现实里秒在他心里恨不得要走上分钟那长。
可裴听颂在夏日第场雷雨前回来。
很及时,没有让他淋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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