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日高柳败退路上,主公曾与说过那番话……他说他少年时曾为卢植儿子所辱,将来得势必杀之……”关靖根本说不下去,只能朝着还在发愣公孙瓒跪地谢罪。“臣万死,误主公大事!”
“不怪你!”公孙瓒怔片刻,心中满腹怨气烟消云散之余却又赶紧下马扶起对方。“事已至此,只有足下与此间诸位……若是再因此弃你,岂不是真沦为孤家寡人?而且乱世当中,慈不掌兵,以他为饵又如何?只为他是卢植儿子吗?!也罢,也
咱们去緱氏求学,在范阳卢宅中相聚,此人倨傲无礼,兄长当时便对说,若日得势,必杀此人……此言忽然记起,你让如何不疑你?”公孙珣昂首相对。“咱们几十年兄弟,你性格不知道吗?而且你也说,渤海当时是你为政……怎可能不疑你?”
“仅是疑,便要如此对?”公孙瓒忽然恢复冷静。
“若只是兄弟,自然不会如此对你,但营州牧事不是兄弟之事,乃是君臣之事。”公孙珣盯着对方,毫不迟疑。“君臣之间,有疑虑,欲如何还要与你解释吗?再说,你要强论兄弟情谊……大兄,此番愚弟没有亲自去易水收你兵马,只让张既去寻田楷,今日又在这路边野地专门候你,便是要为大兄你遮掩这件丑事,便是让大兄你不在外人面前失立足之地,你还想如何?”
“没杀他!”公孙瓒定定看自己这个族弟许久,多少是去些愤懑之气,却忽然摇头不止,连连后退。“今日无话可说,暂且受你任命,现在便往长安为卫尉,但却不要想日后为你所用!”
公孙珣默然不应,公孙瓒转身便走,兄弟二人就此分开……然而公孙伯圭出门接过佩刀,上马率寥寥心腹愤然南行,不过数百步,其中骑便忽然驻足。
公孙瓒只以为是有人见他失势,不愿再追随,可满脸不耐回头来看,却发现竟然是关士起,后者正满脸羞愤之色,立在马上踌躇不前,也不知道有什为难之事。
“士起。”公孙伯圭见状不由叹气。“此事不怪你,亭中那人俨然是早就下定决心不给个结果……”
“非止此意。”关靖翻身下马,面色愈发难堪。“主公,当日你在平原,渤海归处置,卢植长子确实是当日故意为之……当时有本郡大族高氏谋逆,让他去乱地运粮,实际做饵,结果死在乱刀之下……今日事,全在于!”
公孙瓒目瞪口呆,时茫然。
而王门却忍不住在马上追问:“为何要做此事,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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