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真有什事儿啊。”毛穗还挺上心,盯着烤盘问,“那天问他借个U盘,喊他两遍,他把鼠标拔下来扔给。”
康彻扯扯嘴角,把生熟肉拨开两边。
“而且话也少,”毛穗举起筷
“你是没睡还是醒?”他皱着眉去把灯打开。
覃最两条腿架在桌上,往后靠着凳子看手机。
看什能看夜,康彻没能扫见。
覃最锁上屏偏头看他,熬夜熬得嗓子都有点儿沙:“你起来干嘛?”
“差点儿被你吓忘。”康彻赶紧开门去卫生间。
“回来半个钟。”康彻都快睡着,抬脚蹬着桌沿坐正点儿,“你直在楼下?”
“抽会儿烟。”覃最从桌上拿水卡,转身又朝外走。
“洗澡?”康彻捋捋头发站起来,“也……”
起到半他又坐下,冲着覃最背影问句:“热水已经停吧?”
覃最没答应,脚底连停都没停下。
康彻打完那个打不通电话从草丛出来,覃最已经不在。
但是等他杵着墙步步爬回五楼,宿舍里也样黑洞洞片,连个影子都没有。
“覃最?”康彻边拍开灯边喊声。
也没人搭理。
去厕所?还是洗澡?
国庆假第个白天,覃最睡到下午四点半。
中午隔壁寝几个人约着块儿去吃饭,自助烤肉,毛穗在家待不住,远程撺掇。
康彻出门前看眼床上覃最,没喊他,这人早上也不知道几点才睡。
“覃最也回家?”毛穗从家里直接过来,看见堆人里没有覃最,碰碰康彻胳膊问他。
“没有,熬宿早上才睡,没喊他。”康彻给烤肉挨个儿翻面。
覃最去洗多久澡,康彻没印象。
他扒衣服上床躺着,没几分钟就困得意识飘忽。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眼皮外透红光彻底暗下来,知道是覃最回来关好灯和门,他就脑子彻底放松,睡死过去。
直到早上五点半他被尿憋醒,头毛躁地摸黑下床去卫生间时,才看见覃最桌子前面坐着个人。
“哎!”康彻差点儿膀胱松原地开闸。
许博文和毛穗中午放假就跑,康彻把自己撂在椅子里,仰躺着闭上眼缓缓。
他喝得不多,本来不怎晕,这会儿眼前竟然直冒小金花。
想到接下来七天,又将开始他和覃最窝在个屋檐下患难时光,康彻闭着眼往下出溜截,悠悠地叹口气。
覃最是在二十分钟后回来。
他没去厕所,也没去洗澡,进门看见康彻还皱皱眉:“你什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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