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跟你说，重案组这边有个规矩，就是平时没有案子忙
时候，队员要
去其他组帮忙，要去特警支队那边参加基础训练。”花崇说。
柳至秦早前听说过这个规定，上次孟小琴案子忙完之后，
些同事就从重案组失踪几天，但那时他还算新人，没谁跟他提什要求，而花崇得时刻坐镇重案组，他便哪里也没去，直与花崇待在起。
这回看来是逃不掉。
“刑侦支队其他小组处理都是小案子，
想下，你去话有些大材小用。”花崇建议道：“要不这样，们去特警支队练练枪法和格斗。毕竟有嫌疑人比较凶悍，特殊情况下，如果特警没能赶来支援，就得们亲自上阵。”
“们？”柳至秦问。
可现在，花崇在做什，他知道，而他在做什，花崇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左右矛盾情绪撕碎。
放在旁手机嗡嗡震响，他拿起看，是花崇。
这个时间？
他有些意外，接起之前清清嗓子，声音捎上些许笑意。
上去，花崇没有任何可疑地方。
但他过去截取情报也绝对不会错。
花崇曾经尝试联系那些人。五年前事，花崇摘不开干系。
书房只开盏并不明亮灯，他支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显示屏。
花崇今晚没有搜养花指南，搜是养狗指南。那无聊内容，他竟然跟着从头看到尾。
“嗯，们。”花崇笑：“小柳哥，带你。”
“花队。”
“没睡吧？”花崇声音那近，若有若无地挠着他耳膜。
他将手机稍稍拿远，又像舍不得似，很快便拿回来。
平时说话不会有这种感觉，唯有打电话时，他会觉得，喜欢人正贴在自己耳边倾述。
“还早，没睡。”他呼出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与往常无异，“怎？”
不久，花崇关掉电脑。
他心里陡生浅淡负罪感——事实上，每次监视花崇之后，他都会有负罪感。
身为信息战小组前成员，他入侵、监控过无数人，截取信息数不胜数，但唯有对花崇，他感到内疚。
原因无它，花崇是他心上人。
内心深处，他希望与花崇平等相处。这种平等并非单只社会地位，还有信息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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