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失败,”杨剪说,“也样。”
“你失败?什?”
杨剪答非所问:“所以你准备怎办?如果你觉得见面这可怕,以后不见就行。”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李白差点跳起来,“意思是不能再离开你!以后,你也不用管,往前走就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就给留条路,别赶走,想对你好,不想没机会……让能追在后面能看到你就够。”
“现在看不到吗?”杨剪笑出声,“你不是总能找到,出现在想不到地方。”
,甚至朝他递出只手。
李白困惑地抬起眼来:“没准备回家。”
“……还有话要和你说。”腿时间没力气站,这是最让他绝望。
杨剪恍然大悟似“哦”声,蹲在他身畔,表示洗耳恭听,“说吧。”
李白吸口气,可以说吗?刚才他又做莫名其妙事,可杨剪还是要听,在等他说。是准备听完之后更准确地骂他吗。他慢慢道:“对认识人,都会有个定义,讨厌,不是很讨厌,讨不讨厌都和没关系,还有朋友,还有……”两手垂落,指尖触到土地湿凉,“们两个……这段时间直在找答案,问和尚、拉琴瞎子、卖肉模特儿、佛祖!但不行,就是不行,他们谁都不会明白,但是你明白,只有你懂。”
“你对好时候总是让觉得很危险,更危险,感觉是这样,告诉你,”李白却仿佛没听见,继续自顾自道
说这话时绿化带外路面传来哭声,杨剪转脸看看,于是李白也追着他看,是个背书包小女孩,不过七八岁模样,被母亲硬生生提溜起半边肩膀,正在路灯下嚎啕。
杨剪看回李白脸上,道:“不懂。”
李白愣愣,“就是,不能把你定义成朋友,想到你是朋友就难受得要死,那种感觉就像,彻底离开你,样,”他手指抠入泥土,指甲缝里莫名有种辛辣,仿佛抠开自己疤,他吐词越来越慢,声音也越来越小,“但是,干不能挽回事,过去那样,也回不去。”
“回不去。”杨剪也放轻声音,重复他话。
“这几年直在后悔,有时候梦见你死,醒来就觉得是真,但搞不清楚自己是活着还是死……”李白弓起背,额头抵上双膝,想把自己缩得更小,“后来找到你,不知道怎,变得更害怕,看到你就在想自己变好吗,有没有稍微正常点,现在看,好像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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