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愉悦的丑陋外表,让人立刻对它的主人产生信任。”我们不需要喜欢或是钦佩我们的侦探。我们紧跟着他们,因为我们对他们有信心。
综上所述,我都不像是一名合格的调查员。且不说我完全不够格,我可能还没有那么优秀。我已经在竭尽全力描述我见过的每一个人,听到的每一件事,还有最重要的——我全部的思考。遗憾的是,我身边没有华生、没有黑斯廷斯、没有乔伊、没有邦特、没有路易斯。[3]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事无巨细写在纸上,其中包括这样一个事实:直到我在打开那封信,看到约翰·怀特的照片之前,我发现自己毫无进展。事实上,在更加失落的时刻,我也曾扪心自问:是否真的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我遇到的部分难题在于,我试图破解的这个谜案,既没有规律,也没有形状。如果艾伦·康威也能像对待马格纳斯·派伊爵士那样,帮忙描述一下自己的死亡经过,我相信,他会向我提供各种各样的线索、记号或是暗示,指引我前进的道路。例如,在《喜鹊谋杀案》中,花圃里的掌印、卧室里的狗项圈,还有从壁炉里找到的纸片、书桌上的左轮手枪、手写信封里的打印信件。我也许不知道它们串联起来有什么含义;但至少,作为读者,我深知它们一定有什么含义,不然它们为什么要被提及?而作为侦探,我必须亲自寻找这些线索,也许是我选错了方向,因为可供我破解的线索少得可怜:没有扯掉的扣子,没有神秘的指纹,也没有刚好无意间听到的对话。当然,我手上有艾伦寄给查尔斯的手写遗书,它装在一个打印好的信封里,和我在书中看到的那封信恰恰相反。但这有什么含义呢?他的墨水用完了?如果你读过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故事,你可以非常肯定,虽然侦探未必会告诉你,但他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这个案件中,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还有常春藤俱乐部里的那顿晚餐,我始终无法忘怀。当查尔斯建议修改书名时,艾伦很生气。邻桌的马修·普里查德听到了他的只言片语。他先是捶打桌面,然后指指点点。“我不要——”不要什么?我不要修改书名?我不要讨论这个?我不要吃甜点,谢谢?甚至查尔斯也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
我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吧。我不认为是约翰·怀特杀了艾伦·康威,尽管我拿到了他作案的照片证据。可这就像是遗书实际上并不是遗书,只不过这次我甚至不知该从何解释。我只是不相信。我见过怀特,不认为他是一个有,bao力倾向或是争强好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