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这两句:“人不知孝父母,独不思父母爱子之心乎?”在《刿心要览》中,有这几句:“贫贱生勤俭,勤俭生富贵,富贵生骄奢,骄奢生*侠,*佚又生贫贱。”
他读书固然是如此之少,而平生从未写过个字,尤其稀奇。当宗吾七八岁时,发生件急事,他父亲叫他拿笔墨来,等他拿来他父亲又说不写。但是宗吾偏说:“奇怪思想是发源于父,读书方式,也取法于父。”这事,久后当加以证明。
宗吾父亲自大病之后,即不敢再作笨重工作,不过偶尔扯扯甘蔗叶,或种胡豆时盖盖灰罢。但有暇即看书,自然是他心爱那几本书,每当工人到田里工作时,他便携着烟竿,或火笼(种烤火炉),挟着书,坐在田边,时而同工人淡天,时而自己看书。他对于农事,异常内行,每晨必巡视垄—次,常说:“睡在家中,工人在田间工作情形,都知道。”当家人从田间归来,他常问:“工作人到何处?”如果因末留心,对答得不确实,他便笑着道:“不要瞎说!”
他生注重早起,他说曾读过三个人治家格言,都是主张早起。朱伯卢云:“黎明即起”;唐翼修云:“早眠早起,勤理家务”;韩魏公云:“治家早起,百务自然舒展,纵乐夜为,凡事恐有疏虞。”因此,他虽不象他父亲那样早起,但他总是鸡鸣而起,无日独断,就是隆冬大雪,亦无不如此。
那时还没有火柴,他每晨起来,便用火链敲火石,将灯点燃,遂以木炭生着火笼,温酒独酌,然后口含叶烟,直坐到天明,这时,便将工人应做工作,及自己应办事,规划妥当。所以他处理家务,都是有理有条;工人作工,时间也无片刻浪费。他怕工人起晚,耽误工作,而每晨呼喊他们,又觉得讨厌;于是他把堂门做得很紧,见窗上发白色,即把堂门砰声打开,工人自然也就惊醒。
他因为爱早起,好思考,所以生平与人交涉,无次失败。他常说:“凡与人交涉,必须将他如何来,如何应,四面八方都想过,临到交涉时,任他从哪面来,都可以应付。”
当他病愈之后,邻近有宅院想卖给他,他也很想要,但是苦于索价太高,就故意对卖主说:“价钱太高,买不起。”可是彼此勾心斗角,牵牵连连,总不肯把事放过。邻人怨他当买不买,声言要到官府控告,他也不理;甚至把他家出路掘,他就由屋盾绕道而行,也不与人计较。结果,那庭宅院,还是卖绐与他,这时又生种种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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