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威廉爵士,两周前,王桥烧死个新教徒——第个。”内德知道自己不该感情用事,但他情不自禁。“亲眼看着他惨死,脑海里响起您说过话,您说伊丽莎白心愿是不让任何人因为信仰而丧命。”
塞西尔点点头。
“想要是她当上女王,”内德语气激动,“想要,是在们这个国度,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不再相互残杀。待时机成熟,想和您起辅佐伊丽莎白登上王位。这是来找您真正原因。”
塞西尔紧盯着内德,仿佛要瞧进他内心,看他这番话是否发自肺腑。过好会儿,他才开口说:“好吧,就先让你试试。”
友善也不算冷淡,只是有些疲惫。“令堂还好吧?”
“威廉爵士,家母如今倾家荡产,大部分产业都在加来。”
“有好些善良百姓都遭逢这般厄运。向法国宣战,实非明智之举。那你来找做什?也没法把加来抢回来。”
“爵士和见面时候,是在夏陵伯爵宴席上,您当时说要找个像这样年轻人,帮您替伊丽莎白小姐办事。母亲当时回答说,注定接手家族生意,无缘为您效力——现在生意没。不知道爵士可曾找到人……”
“找到。”内德心下沉。这时只听塞西尔又说:“可惜不是个好人选。”
“谢谢您,”内德热切地答道,“保证,您绝不会后悔。”
内德还对玛格丽·菲茨杰拉德念念不忘,可要是能和伊丽莎白同床共枕,他刻也不会犹豫。
其实说起来她并不是国色天香。鼻子嫌大、下巴嫌窄、双眼凑得太近。奇怪是,她有种魅力,叫人无法抗拒:才智超群,令人称奇;言行惹人喜爱,像只小猫;喜欢打情骂俏,毫不害臊。虽然她颐指气使,偶尔大发雷霆,魅力也分毫不减。就算被她厉声责骂,她手下男男女女依然对她忠心耿耿。内德认识人里,谁也比不上她半根指头。她叫人见倾心。
她和内德说法语,模仿他结结巴巴拉丁语,得知他没法陪自己练习西班
内德精神振,真心诚意地说:“倘若爵士不弃,这是荣幸和福分。”
“说不好。这个差事呢,可不是那种靠嘴皮子就能拿俸禄。需要下功夫。”
“不怕下功夫。”
“可能吧,不过实话实说,个养尊处优少爷,如今家道中落,这种人般不是好帮手。他习惯发号施令,现在听别人吩咐,还得立刻照办、勤勤恳恳地办,或许不习惯。他只想拿钱罢。”
“想要不只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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