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罗茜。”腾格拉尔小姐对她朋友说。
他们走进隔壁客厅里。茶已备好。他们按照英国人规矩,加好糖,把茶匙放在他们杯子里,正要开始要喝功夫,门又开,腾格拉尔显然十分激动地走进来。尤其是基督山注意到他这种神色,就用目光请银行家解释。“派到希腊去打听消息人回来。”腾格拉尔说。
“哦!哦!”伯爵说,“原来您就是为这件事情出去。”
“是。”
“国王奥图还好吗?”阿尔贝以最轻松口气问道。
位傲慢迦太罗尼亚人,她不是还挽住您胳膊带您到花园幽径去散半个钟头步吗?但她平常即使对最老老朋友也是不轻易张口。您愿不愿意负责去跟那位当父亲说说?”
“再愿意不过,如果您希望话。”
“不过这次得把事情明确地敲定。如果他要女儿,让他把日期定下来,把他条件公布出来——总之,们或者互相谅解,或者干脆吵架。您明白吧——不要再拖延。”
“是,阁下,这个事情代您留心就是。”
“并不是说很心甘情愿地在等待他,但确实也在等待他。您知道,个银行家必须忠实于他诺言。”于是腾格拉尔就跟半小时前卡瓦尔康蒂先生那样叹口气。
腾格拉尔并不作答,只是又向他投去个狐疑目光;基督山转过头去,掩饰住他脸上同情表情,但那种表情转眼就过去。
“们块儿回去好不好?”阿尔贝对伯爵说。
“只
“好!棒!棒哇!”马尔塞夫模仿这位银行家样子喝彩,因为此时正曲终。
腾格拉尔开始怀疑地望着马尔塞夫,这时忽然有个人过来向他低语几句话。“就回来,”银行家对基督山说,“等下。也许有件事情要对您说。”
男爵夫人趁她丈夫出去功夫,推开她女儿书斋门。安德烈先生本来和欧热妮小姐起坐在钢琴前,这时就象只弹簧样地惊跳起来。阿尔贝微笑着向腾格拉尔小姐鞠躬,而小姐则不慌不乱,用她往常那种冷淡态度还他礼。卡瓦尔康蒂显然十分狼狈;他向马尔塞夫鞠躬,马尔塞夫则努力以最不礼貌神情对待他。然后阿尔贝就开始称赞腾格拉尔小姐歌喉,而且说,他听刚才她唱歌之后,他很后悔昨天晚上没能来参加。
卡瓦尔康蒂觉着个人站在旁很尴尬,就转过身去和基督山讲话。
“来,”腾格拉尔夫人说,“别再唱歌和讲好听话,们去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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