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些当作
桩好玩
事儿来说，但比利很为他姐姐感到骄傲，羡慕她为捍卫贫苦妇女权利挺身而出。她已经是家报纸经理，还跟茉黛女勋爵成
朋友！他决心有朝日自己也要为普通人利益而奋斗。正因如此，他仰慕自己父亲。爸爸虽有些偏狭固执，但他辈子都在为工人战斗。
米尔德里德轻轻推推他。“别这
快，”她说，“先这样。”她闭着嘴吻他，她嘴唇摩擦着他脸颊、他眼皮和他脖子，然后是他嘴唇。这种吻法很怪，但他喜欢。她说：“你也这样做。”他遵命行事。“现在这样。”她又说。他感觉到她把舌尖抵在他嘴唇上，那触碰轻得不能再轻。他又把这套重复遍。然后，她又示范另种亲吻方式，轻轻咬他脖子和耳垂。他觉得他能直这样做下去。
两人停下歇口气，她抚摸着他脸颊说：“你学得很快。”
“你很可爱。”他回答。
他又去吻她，还用手捏她乳房。开始她由着他，但等到他喘起粗气，就拨开他手。“别太激动，”她说，“他们随时都会回来。”
过会儿，他就听到前门有动静。“唉，该死。”
壮实。“晚安，劳埃德。”他说。
艾瑟尔用劳埃德·乔治名字为儿子命名。但只有比利知道他还有个中名：菲茨赫伯特。这名字写在他出生证明上，但艾瑟尔再没告诉其他任何人。
比利盼着把那个菲茨赫伯特伯爵收进他那杆李恩菲尔德瞄准区里。
艾瑟尔说：“他长得有点像外公，你说呢？”
比利并不觉得哪里像：“等他长出小胡子来，你就知道他像不像。”
“耐心点儿。”她低声说。
“耐心？
明天就要去法国。”
“嗯，可现在还没到明天呢，对吧？”
比利正在琢磨她这话意思，艾瑟尔和汤米就进屋。
他们坐下来吃晚饭，喝光啤酒。艾瑟尔把杰妮·麦卡利故事讲给他们听，讲茉黛女勋爵如何被个警察抬出慈善分部办公室。
米尔德里德也把她两个宝宝哄上床。接着，两个女人宣布她们要吃晚饭。艾瑟尔和汤米去街上买牡蛎，留下比利和米尔德里德两个在家。
他们前脚刚走，比利就说：“真很喜欢你，米尔德里德。”
“也喜欢你。”她说。接着，他把椅子朝她这边挪挪，开始吻她。
她也报以热情回吻。
他以前吻过别人，在山峪街那座大电影院后排座位上，跟女孩接吻。两人总是立刻张开嘴巴迎合对方，就像他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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