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话!正是这话!”谢尔普霍夫斯科伊大笑着说。
“开始就说听到你事情,听到你拒绝接受……自然,赞成你做事。但是做任何事情都要讲求方法。以为你行为本身是很对,但是你做法却不太妥当。”
“事情做过就算,你知道做事从不翻悔。而且,现在也还过得去。”
“还过得去——暂时。但是你不会这样就满足。对你哥哥不会说这种话。他是个可爱小伙子,就像们这里主人样。这就是他!”他补充说,听着“乌拉!”叫声。“他是快乐,你可不会这样就满足。”
“并没有说这样就满足。”
在那里;弗龙斯基正在用冷水冲洗。他脱上衣,把他那晒红、多毛脖颈伸在龙头下面,用双手搓擦着脖颈和头。等他洗完,弗龙斯基就在谢尔普霍夫斯科伊身旁坐下。他们同坐在盥洗室小沙发上,开始谈起他们两人都非常感兴趣话题。
“总是从妻子那里听到你消息,”谢尔普霍夫斯科伊说。“很高兴你时常看到她。”
“她和瓦里娅很要好,她们是彼得堡乐于会见唯女人,”弗龙斯基微笑着回答。他微笑是因为他预见到谈话趋向题目,而他是喜欢那个题目。
“唯,”谢尔普霍夫斯科伊带着微笑反问。
“是,听到你消息,可不单是从你夫人那里,”弗龙斯基说,用脸上严峻表情阻止对方暗示。“听到你成功非常高兴,但点也不惊奇。期望还要大呢。”
“是;但是不仅
谢尔普霍夫斯科伊微微笑。显然,弗龙斯基对他这种看法使他很高兴,他不觉得有掩饰这种心情必要。
“相反,原来期望还要小呢——坦白地承认。但是高兴,非常高兴。是有野心,这是缺点,承认这点。”
“要是你没有成功话,你大概不会承认这点。”弗龙斯基说。
“不这样想,”谢尔普霍夫斯科伊说,又微笑。“倒不是说没有成功就不值得活下去,只觉得那会很沉闷罢。自然也许错,但是感觉得在所选定活动圈内有些才能,而且任何权力只要落到手里,总比落到认识许多人手里要好些,”谢尔普霍夫斯科伊意识到自己辉煌成功,这样说。“因此越接近权力,就越觉得高兴。”
“这在你也许是实情,但是不见得每个人都这样。也曾那样想过,但是现在生活着,而且觉得人不值得仅仅为此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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