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哲学书上来吧,它就好比是理论原则,或者说科学规律,现实与它基本相符,但是,你回想下伟大数学家普恩加来①,他就不说数学百分之百精确。至于前面给你讲军事条令,它们毕竟不那重要,况且经常会有变化。就拿们这些骑兵来说,们正在搞八九五年军事演习,可以说它过时,因为它建立在陈旧过时理论基础之上,认为骑兵战斗作用仅在于向敌人发起冲锋,给敌人造成精神上恐惧。但是们团里最聪明教官,骑兵部队精华,尤其是给你讲过那个少校,他们看法恰恰相反,认为胜负取决于场真正混战,敌双方刀剑相对,谁坚持到底谁就胜利,不仅指精神上胜利,指造成对方心理恐惧,而且指物质上胜利。”
“圣卢言之有理,说不定下次军事演习就可以看到这种发展迹象,”邻座说——
①普恩加来(1854-1912),法国数学家。
“你能赞同观点,感到很高兴,因为你意见似乎比更能引起朋友兴趣,”圣卢笑着说。或许因为他同事和之间开始产生好感使他有点不快,也可能因为他正式看到这种好感,认为有必要予以确认。“刚才也许贬低条令作用。条令不断在变化,这是肯定。但目前它们仍然左右着军事局面、作战计划和部队集结方案。倘若它们反映种错误战略观念,就可能成为失败基本原因,这切对你似乎太专门。”他对说。“你好好想想,最能加速战争艺术发展,说到底还是战争本身。在次战役中,如果历时较久,们将看到交战方会借鉴另方成败来改进自己方法,而敌方也会得到提高。但这已经成为历史。现在炮兵有突飞猛进发展,未来战争——如果还有战争话——将是速决战,人们还没来得及汲取教训,和平就已经恢复。”
“你别太敏感,”对圣卢说,这是回击他前面所说话。“听你讲话可专心致志呢!”
“如果你不再生气,如果你还允许话,”圣卢朋友又说,“想对你刚才讲作点补充。战役模仿和雷同不只是和指挥官思想有关,指挥官判断错误(如对敌人力量估计不足)也可能使他要求部队作出重大牺牲,有些部队以种极其崇高忘精神作出这种牺牲,因而他们也就起到某次战役中某个部队作用,在历史上会作为战例被人们交替引用。就拿八七○年来说,普鲁士先头部队在圣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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