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提起过她,仅仅知道那是位昔日曾经钟情少女,无法将希尔贝特这几个字与具体现实联系起来,所以他提笔书写希尔贝特姓名时,心底可以更为坦然平静。
不能责怪她冷酷无情,如今正视希尔贝特,是解她过去为人如何精心挑选“见证”。小包、玛瑙弹子转送给阿尔贝蒂娜,它们在心目中份量就是当初在希尔贝特心目中份量,只要不赋予它们内心情感火焰反光,在任何人心目中大抵都会有这份量。可是现在,内心出现新混乱,削弱事物与话语所拥有真实力量。阿尔贝蒂娜再次对表示谢忱:“多喜欢绿松石啊!”当即回答她说:“千万别让它们死去!”就这样,把们友情美好前程象托付给宝石样,嘱托给绿松石,然而却难以激起阿尔贝蒂娜情感,就象它无法保留住昔日将与希尔贝特维系在起情感样。
在这时期,发生桩怪事,值得提,其原因是此类怪事在历史各个重要阶段反复出现。就在给希尔贝特写信同时,德-盖尔芒特先生从化装舞会回府,脸上还戴着面具,他突然想起第二天将不得不正式服丧,于是决定提前个星期去进行他本应接受瘟泉疗养。三个星期后,等他从瘟泉回来(提前说说,现在只不过刚刚给希尔贝特写完信),公爵那些朋友当初明明看他作壁上观,继而眼看他成为狂热反德雷福斯派,现在听他回答(仿佛温泉不仅仅对膀胱起治疗作用),不禁惊得哑口无言。“噢,案件必将重新审理,他必定宣告无罪。”公爵回答他们说,“岂能平白无故判个人罪。您见过弗罗贝维尔那样老蠢货吗?个逼着法国人去屠杀(是指战争)丘八!怪年头!”然而,在疗养期间,盖尔芒特公爵在温泉结识三位迷人女士(位意大利公主和她两个姑子)。公爵只听她们就自己所读书和在娱乐场上演出戏议论几句,便感到与他打交道这几位女子才智超人,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根本不是她们对手。正因为如此,公主请他去打桥牌,他倍感幸福。可到她下榻处不久,他首先笼而统之对她讲几句对反德雷福斯派有利话:“怎!再也没有人跟们提那个不得德雷福斯重新审判事吧。”没料到公主和她两个姑子回答说:“此事已迫在眉睫。谁也不能把个清白无辜人总关在牢里。”他听,惊得目瞪口呆。“啊?啊?”公爵开始就张口结舌,仿佛发现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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