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事儿。“还有希特勒个贴身保镖把匕首呢。”他们反应激动些。“是不锈钢做。”他等会,然后绝望地说,“如果仔细看话,能看到上面还沾着血。”
“那是德国血肠留下。”荷辛斯说。使徒们扑哧扑哧地笑起来,比特贝尔往荷辛斯肩上敲三下。“伙计,这真是个好笑话。”
“别这大声!”路易斯恼火地说,“你们想让修女克里斯听到吗?”
“晚上巡视是修女伊梅尔达。”噢,这个荷辛斯。他难道不知道,修女克里斯是所有修女中最危险吗?就算她现在睡在城堡里,头上盖着个枕头,她还是能接收穿过城堡墙壁传过去声波。她鼻子这时就会像小兔子样开始颤动。她会悄无声息地靠近过来,突然下子站到你面前。
“在家也是乱糟糟。”冬迭南对比特贝尔说。路易斯,使徒集团创始人和领袖,说,“荷辛斯,把记事本拿来做笔记。”弗里格本来因为字写得漂亮而被推为公认福音作者,但他都没有抬眼看下。本来就不该有假期,假期会把切都玷污、冲淡、毁灭。路易斯口述道:“个新时代降临。当前到场使徒们将迈出新步……”
写着:4月,4月。果然,那天是4月1日,是可以随便捉弄别人天。修女克里斯大笑起来。没有人跟着笑。
就这羊羔般虔诚,就这可笑地听任这个嬷嬷摆布,弗里格到现在都是这样子。
使徒们第次聚会是深夜里在堆着筐筐要洗衣服房间里进行。
“马利亚万福,冬迭南”“马利亚万福,比特贝尔”“马利亚万福,弗里格”“马利亚万福,塞涅夫”“马利亚万福,荷辛斯”。弗里格穿着件新睡衣,白色,领子和袖子上有樱桃红镶边。他拿出张照片,是从本杂志上草草剪下来。
“真棒。怪不得德国人是世界上最强大。”只杉树绿金属蝗虫,格子图案嘴,绿松石色下身。
“在和睦相处气氛中。”比特
“多尼尔飞机,时速355公里。”
“能装多少个德国人?”
“六个。他们把它叫作飞铅笔。”
其他使徒沉默地点点头。荷辛斯怀里放着禁书,小心翼翼地带着它们四处走。
“在家又是塌糊涂。”比特贝尔说,“都经历什呀。”“家里有个被禁止小雕像。”路易斯立刻说,“下次放完大假,把它带过来。雕像是个德国男生,行希特勒礼。这是渎神,因为希特勒认为他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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