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唐·贝尼托。”
唐·贝尼托凝视着天空。
“有时候想起咱们美洲
那些解放者们，玻利瓦尔、奥希金斯、圣马丁，乃至莫
“不，不是。他好像确喜欢穿军服，也真陪伴他哥哥参加过几次战争，不过，据
所知，他真正爱是大海。二十二岁就获得海军上将军衔并当上
奥地利皇家海军总司令。是，他真正爱是大海。听说，他在望海宫里办公室就是仿照他在诺瓦拉号军舰上办公室建造。他还喜爱骑马，唐·贝尼托。当然，像奥地利皇室所有亲王
样，马克西米利亚诺受过军事训练，会使用武器，也学过击剑……”
唐·贝尼托摘下眼镜，望着窗外。
“告诉，秘书先生：您是否曾经有过学习击剑念头？”
“学击剑，唐·贝尼托？说真，压根儿就没想过。您呢，唐·贝尼托？”
“没有，没有想过要学击剑。但是倒是想过学会骑马……”
大公可是点儿都不傻……”
“噢，不傻？”
“不傻，唐·贝尼托。大公为人聪敏而有教养，去过很多地方，就像在报告中已经写明……”
贝尼托·华雷斯翻过几页，目光停留在这段上：
大公性格更接近于维特尔斯巴赫家族人而不像哈布斯堡家族人。他喜欢美食、舞蹈、诗歌、音乐、文学。收集宝石和矿石。爱好考古、历史、地理。在望海拥有约六千册藏书。同他相反，弗兰茨·约瑟夫更像是哈布斯堡家族嫡亲后代，因为他寡言少语、对音乐不感兴趣、习惯于站着工作、在饮食方面极有节制。
“现在也不晚哪，唐·贝尼托……”
“晚，晚，有许多事情，现在再想干已经为时太晚……要想学好那些事情，得从小或者从很年轻时候开始……”
“是，可能是这样吧，唐·贝尼托。所以奥地利皇室子弟们有世界上最好骑术学校——维也纳西班牙骑术学校……”
总统将报告放到写字台上，然后朝窗口走去。
“只是骑骡子，秘书先生。不过，话再说回来，走崎岖山路而不跌下悬崖，骡子要比马强，不是吗？”
“弗兰茨·约瑟夫皇帝饮食有节制？”
“正是这样，总统先生。似乎几乎每天午餐都只有香肠和啤酒。而且睡行军床……”
“睡行军床……他可以想象自己不是生活在宫殿里而是生活在战场上……”
“可能是吧，唐·贝尼托。觉得皇帝对切同军队和民兵有关事情都特别有兴趣……”
“马克西米利亚诺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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