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这儿天空灰蒙蒙
日子太多，每逢这种时候，
心里就觉得压抑。您不知道，秘书先生，多
想念那湛蓝天空啊……”
“是这回事儿，唐·贝尼托，想对您说是想突出弗兰茨·约瑟夫和马克西米利亚诺这兄弟二人在政治素质方面差异……当然，正如报告所说，这种差异在奥地利皇朝其他兄弟之间也曾出现过，就像腓特烈三世和阿尔贝特六世、约瑟夫
世和查理四世、弗兰茨世和查理大公……”
“蓝，像天空那蓝，教父是这对说……”
“您说什，唐·贝尼托？”
“教父萨拉努埃瓦，愿他安息，对说：如果你要结婚话，贝尼托·巴勃罗，就娶白人女儿，看看你能否有个蓝眼珠儿子，像天空那蓝眼珠……请告诉，秘书先生，大公很白吗？”
雷洛斯神父，就会对自己说：他们全都是马背上英雄，可是如果有天你被载入历史，贝尼托·巴勃罗，你将是个骑骡子英雄……”
“不过，您刚刚说过，唐·贝尼托，骡子更善于远征……”
“不对，秘书先生，是您说：们这些骡子18更善于远征。”
“对不起，唐·贝尼托，无意……”
“您不必解释。是这样：们这些骡子会走得更远。现在，请您告诉：正如您报告后面所说，他们共是兄弟四人，为什在谈到弗兰茨·约瑟夫时您断言他‘更像哈布斯堡家族嫡亲后代’？”
“是，总统先生，马克西米利亚诺很白。卡洛塔公主也样……”
贝尼托·华雷斯回到写字台边，坐下来，戴上眼镜，翻起
报告。
“卡洛塔……比利时卡洛塔。关于她，您谈得不多嘛，秘书先生……”
“是，唐·贝尼托。只是讲最基本情况，此外，猜想您定已经知道她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舅父、比利时利奥波德女儿，她母亲路易丝－玛丽公主父亲是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
“啊，对，当然，是兄弟四个：弗兰茨·约瑟夫、马克西米利亚诺、查理·路易和路易·维克托，此外还有个或两个姐妹，对，总共是兄弟姐妹六个……”
唐·贝尼托转过头来。
“您曾经对说过另外两兄弟中有个女里女气吧？是查理·路易吗？”
“不是，唐·贝尼托，是路易·维克托。其实何止是女里女气，而是性变态、同性恋者，所以才不愿意顺从马克西米利亚诺大公意愿娶巴西皇帝女儿为妻。”
唐·贝尼托又把目光转向灰蒙蒙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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