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从普鲁士厅飞到西班牙厅,躲入大马士革刀丛,又从挪威厅飞到埃及厅,钻进路易·巴斯德先生储存酒瓶之中,再飞到多瑙河诸公国展厅。那份电报是从华盛顿拍来,那天上午在从朗香回来时候和路易-拿破仑起遭到位波兰爱国者伏击亚历山大二世9皇帝边揩着溅在身上马血边对吼道,电报藏在苏丹皮制丰饶杯里,电报中,贡托-比隆伯爵冲喊道,停泊在韦拉克鲁斯伊丽莎白号船长格罗勒斯说……可是不要听,对他们说,那全都是胡扯,你在那儿,活着,活着,站在索奇卡尔科金字塔顶上,坐在用里奥廷托10产铜铸成宝座上,手里拿着个插有浸在甘油里格雷罗山兰花瓶子,膝头放着个会叫“妈妈、妈妈卡洛塔”塞鲁德机械娃娃,活着,脚上穿着澳大利亚袋鼠皮靴子,头上戴着留尼汪岛燕窝做皇冠,对曾经把鸡巴塞进尚蓬努瓦甜菜粉碎机里去哥哥利奥波德说过,对你那从便盆里伸出头来外甥保加利亚皇帝说过,就是那种坐上去就会放出音乐便盆,要给你买个,马克西米利亚诺,买个当你欲火中烧想见时候能放出孔恰·门德斯《鸽子》铁便盆,买个当你在帐篷里闹起肚子时候能放出《拉德茨基进行曲》钢便盆,买个当你在库埃纳瓦卡再拉痢疾和犯思乡病时候能放出《思乡圆舞曲》、绘有玫瑰花和香堇菜图案瓷金便盆,对弗朗西斯科·德·阿西斯11——也就是帕基托12——说过,他穿着件纯花边做衣服从冷水机气泡中飞奔而出,背后跟着大群全部以他妻子西班牙伊莎贝尔二世情夫命名狗,身后也有群狗在吠叫,他们是塞拉诺-阿拉纳将军、贝德马尔-马尔福里侯爵、牙医麦基昂和普伊格·莫尔特霍以及甘达拉上校,博览会上所有走兽飞禽——埃及山羊、西伯利亚猎兔狗、英国母牛——全部紧随于背后,骑上只突尼斯羚羊、用绳子拴住中国风筝爪子和蚕蛾翅膀,对烂醉如泥维克托里亚诺·乌埃尔诺将军说过,对古铁雷斯·埃斯特拉达丈母娘卢斯托乌伯爵夫人说过,对拿破仑三世表弟普隆-普隆和他那可怜老婆奇奇娜说过,对路易-拿破仑爱犬乃龙说过,为是能够随着风筝和蚕蛾起飞上工业馆那布满星辰棚顶,对满载着黄金沉入古斯曼湖底污泥中去菲埃罗将军说过,但是那电报从手中脱落,先是飞入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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