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吕比克样,还有洛阿伊萨上校,他在被截去两只脚以后,也死在克雷塔罗。
“看在上帝份上,先生们,也看在洛阿伊萨上校份上,看在死于膝伤法尔凯上校份上,先生们
几步就撞到墙上、撞到桌子上、撞到另面墙上、撞到床上,最后又回到镜子前面。
他对着镜子,挤挤眼睛,耸耸肩膀,说道:
“伙计!”
“伙计,有什办法呢!”
如果说有什使他痛心、使他不满话,那就是自己被囚禁在那狭小空间里、不让他到克雷塔罗大街上去走走……
“所到过些城市,”他年轻时候、还享受着自由时候曾经在自己《回忆录》中写道,“让联想到某种特别颜色。比如,罗马就是蓝紫色……”“那,威尼斯呢,马克斯?”卡拉问道。“威尼斯?威尼斯使联想起暗红色大理石……卡塔赫纳是黄……格拉纳达,绿……君士坦丁堡有种光灿灿黄金颜色……”
“那,克雷塔罗呢,陛下?”天上午勃拉希奥问道,当时两个人正在中心广场上散步。
“克雷塔罗?”马克西米利亚诺反问句,随后就去同几位满怀感恩和崇敬心情从他们身边走过克雷塔罗妇女打招呼。过会儿才又接着说道:“克雷塔罗嘛,亲爱勃拉希奥,使想到白色,不过,可不是像加斯那种白天鹅颜色,而是阳光照在雪地上那种晃得人睁不开眼睛白色。这倒不是因为这儿有许多房屋和教堂都是白颜色:个城市颜色同它建筑物关系不是很大,而是同它气质……”
然而,并不只是他熟悉克雷塔罗,克雷塔罗全城人也都熟悉自己皇帝。确,他经常和勃拉希奥起到广场上去散步,嘴里叼着根雪茄,不时地向毫无思想准备行人借火、对勃拉希奥口授几点关于《宫廷仪典》修改意见、祝愿那些到红鹰饭店去玩牌军官们赌场得意或者朝着那些由女士陪伴着大摇大摆地走进伊图尔维德剧院去看带有荒唐味vaudeville25人们投以微笑,有时候他也会停下来抚摸阵克雷塔罗人们送给他、侥幸逃脱变成烤羊羔命运那只温顺猎兔狗贝维纳,还有时候他则挽着塞维罗·德尔·卡斯蒂约将军胳膊到设在夜总会里临时医院去同伤员聊天……
“看在上帝份上,”他曾经吼道,“看在上帝份上,也看在克雷塔罗不只是失去条腿而且连命都丢掉可怜吕比克上尉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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