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同死人沟通也能和活人交流。他们为从床边向云端拉条线,让能够同鸟雀交谈、同雨神联络。他们在床头柜和亚得里亚海底之间拉起条线,让同鱼虾对语、同死去海员互换信息。从望海花园小屋向讷伊拉起条线,请求外公路易-菲利普把他在城堡花园里捡到玉树䇲全都给留着。打电话到布鲁塞尔告诉父亲要送给他本亲手贴上水夫、椅匠、磨刀人和估衣商贩等墨西哥各色人等照片红丝绒面相册、告诉他向雕塑家吉斯订他和母亲路易丝-玛丽塑像以便置之于床尾让每天早晨睁眼睛首先看到就是他们。打电话到克莱尔蒙特告诉外婆说她大错特错、不是咱们俩都死在墨西哥、遇害是你而却还活着、比她及所有别人活得都好。人们都说疯,因为让那些伴娘陪着在布舒护城河里划船并且在那儿同你交谈、求你不要回来、不要放弃你帝国、告诉你黑天鹅已经又飞回到布吕赫、已准备好重返墨西哥、要把那面折好用薰衣草叶子培着直保存至今墨西哥国旗随身带去。人们都说疯,因为还要你注意保重、希望能看见你活着、所以求你再去特内里费时候千万不要吞吃宝石、求你再去大剧院时候千万不要喝中国茶、不要吃生牡蛎,马克西米利亚诺,因为他们想毒死你,用羽叶棕浆、用特科昭特拉鳄梨、用特瓦坎喷泉里那泛着泡沫水。人们都说疯,因为给教皇打电话,因为同林肯总统联系请他帮助咱们,因为找到贝尼托·华雷斯提醒他别忘自己只不过是个土人、直到十三岁还只会讲萨波特卡方言、只知道在魔湖芦苇荡里吹笛子、人家曾经把他赶出瓦哈卡、赶出墨西哥、他是个无父无母孤儿、人家都叫他“装扮成拿破仑猴子”、他曾在圣胡安-德乌卢阿坐过牢、在新奥尔良卷过烟、辈子都在墨西哥、圣路易斯-波托西、萨卡特卡斯、哈瓦那、阿卡普尔科、奇瓦瓦和韦拉克鲁斯等城市之间逃来窜去。人们都说疯,都说像个孩子,因为,尽管知道你已经死,可是却请求华雷斯不要杀你,即使要杀你,也不要把你尸体交给特杰托夫船长、不能让你丢盔卸甲连五脏都保不住、连个头衔都没有地回到欧洲来,每天都这向华雷斯央告、请求,跪到他面前、亲吻他那双粗糙黑手、提醒他别忘自己当过物理教师、当过瓦哈卡州长、现如今是共和国总统、翻译过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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