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米色西装男人打断她话:“小姐,你应当知道如今大清依旧男女有别,看到三个男人聊天,不请自来胡乱打断,不觉得自己失礼吗?”
他把方才傅兰君那番刻薄话原样奉还,虽然嘴角带着笑,却更添戏谑。若是在平常,傅兰君肯定要唇枪舌剑地同他争执番,但现在她有更紧要事,她望着那穿白色西装男人,眼神迫切:“请问,你是南嘉木吗?”
男人惊讶地望着她,半晌,恍然大悟:“你是傅小姐?
君撇嘴:“如此看来,这藩王对他妃子们可真不怎样。”
那清越男声再度响起:“此言差矣,难道这几百扇窗不正说明藩王是个温柔体贴好爱人?”
这人怎这样阴魂不散还总是和自己对着干?傅兰君回过头,怒气冲冲地回敬他:“这分明是囚禁和独占,怎能说是爱?阁下对爱见解还真是独到!”
年轻男人吓跳,片刻后他反应过来,好笑地看着傅兰君:“小姐,当年事当作当年谈,百年前印度男女之别甚于如今之大清,风化如此,即便是藩王,也在枷锁之下,又如何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彻底破旧立新。于束缚之中想出这点法子让爱人得以喘息,这难道不算是爱吗?小姐只看到墙却看不到窗,未免失之偏颇。”
那句失之偏颇“指责”再次让傅兰君恼怒不已,短短时间内他竟“指责”自己两次,会儿说自己执着,会儿说自己偏颇。然而偏偏他有理有据,让傅兰君时间竟无法反驳,她只好胡搅蛮缠,强装凶蛮:“你既然知道如今大清依旧男女有别,看到两个女人聊天,不请自来胡乱打断,不觉得自己失礼吗?”
男人怔怔,半天哑然失笑,正待要说些什,另个穿白西装年轻男人朝他走过来:“原来你在这儿,倒叫们好找,繁星兄和夫人走得累,在前面寻家咖啡馆休息,们这就过去吧。”
先前年轻男人冲着傅兰君和黛西笑笑,与同伴起转身朝咖啡馆走去。
黛西目睹两位中国年轻公子俊容后,不禁有些吃惊,她问傅兰君:“离开中国不过三年,中国竟然就多那多漂亮男人吗?”
傅兰君却怔怔地望着两个年轻公子离开方向,半晌,她对黛西说:“你先自己回去吧,还有事。”
正是下午茶时间,咖啡馆里生意兴隆,多是高鼻深目英国人,几个黄皮肤中国人置身其中十分显眼,傅兰君没费什力就发现刚才那两个男人,她径直走过去,站到白西装男人身后,低声问:“你好,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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