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君吓跳:“爹你怎知道?和……和他是给《针石日报》供过稿,但无非是些新诗之类东西,只关风月,不谈政治。”
傅荣“嘿”声:“怎知道,能怎知道?无非是安插在巡抚衙门线人告诉。他顾家真是块风水宝地,专出告密小人。上次齐云山案子跳出个陈皮,这次翼轸案子又跳出个丫鬟。线人跟说,顾家有个丫鬟拿着阿秀手稿直接找上叶际洲!”
丫鬟?傅兰君脑袋乱哄哄,哪里又冒出个丫鬟?
傅荣吁口气:“好在那些手稿里并没有那两篇文章,如你所说,只是些新诗之类东西。但这样来,阿秀也进入嫌疑人行列,好在那些手稿
兰君和阿蓓从牢里出来,两个人起按着焦姣给地址去找她。那是处小小院落,粗陋土坯房、茅草屋顶,院子里空荡荡,傅兰君站在院子门口喊焦姣名字:“阿姣姐,是兰君,来看你。”
半天终于有人掀开蓝布门帘子走出来,是个脚步颤颤巍巍小老太太,老太太用双昏花眼睛打量着她们:“你们是谁?”
傅兰君问她:“婆婆,是不是有个叫焦姣姑娘住在这儿?是她朋友,来看看她。”
老太太恍然大悟:“哦,是那个北方口音女孩子吧,她是住在这儿,可是从前天起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去哪儿。”
她絮絮叨叨:“这房钱是天结,大前天房钱还没给呢,她要走也不说声,这不是存心赖房钱吗?”
傅兰君掏出钱来替焦姣垫大前天房钱,叮嘱老太太如果焦姣回来定记得告诉她自己来过,然后和阿蓓踏上回宁安路。
在马车上她心里总觉得不安,焦姣去哪里?怎会声不吭地就离开?
傅兰君原本以为翼轸事情是坐几天牢就能解决,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后翼轸仍旧没有被释放迹象,阿蓓慌神,天天来找傅兰君拿主意。傅兰君没办法,只好去找傅荣撒娇:“爹,翼轸事情上头到底是怎想?”
傅荣脸色有些严峻:“不好办,原以为就是关几天以儆效尤,没想到叶际洲那匹夫又想借机生事。他从《针石日报》里挑出两篇文章来,非说这两篇文章措辞激昂非般文人所能作,他认定写这两篇文章人就是乱党,要翼轸供出作者名字。翼轸咬牙声称这两篇文章作者就是自己,事情因此就僵持住。”
傅兰君愣住,傅荣压低声音问:“老实告诉爹,你和阿秀两个小冤家是不是给《针石日报》供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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