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禁不住会发现有些人开始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纽约警察向来霸道,不过近来他们居然经常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没有缘由地朝市民大声嚷嚷。每次有孩子想跳过旋转栅门,地铁服务就突然中止,地面和空中各色各样的警队运输工具聚拢过来,徘徊着不走。费尔威开始售卖以不同警区命名的咖啡饮品。为咖啡店供货的面包坊发明了一种巨型的“英雄”果酱甜甜圈,形状与同名的著名三明治一模一样,以备突然出现的巡逻车之需。
海蒂在为《弥母空间与制图学期刊》写一篇文章,起名为《媚异的明日新星,恐同的黑暗伴星》。文章论证道,反讽被想当然地认为是组成都市同性恋者的幽默的关键要素,风靡于整个90年代,现在却变成了“9·11”的又一个间接受害者,因为不知为何,它没有能够阻止这
而霍斯特呢,即使他还记得在大型极客舞会上见过艾瑞克,这点印象也被近来那么多事给冲刷到记忆的下游去了。不管怎样,艾瑞克与德里丝科尔的配对组合有助于安抚霍斯特通常的荒唐猜忌。他那平静得恰到好处的家庭结构突然被忠于d品、性爱、摇滚乐的力量侵入,所幸没有构成任何威胁。所以,玛克欣盘算着,我们所有人就这么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地住上一段时间吧,其他人家的情况还要更糟呢。
有些人的爱情正昂首怒放,而另一些人的在黯然凋零。一天,海蒂来了,整个人笼罩在一种再熟悉不过的不悦情绪的愁云之下。
“哦,不会吧。”玛克欣大叫道。
海蒂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我再也不会跟警察约会了。城里所有的妹子不论智商多少,一个个突然间全变成了无助的小傻帽儿,需要某个又高又壮的一线紧急救援队员来保护。是赶时髦呢,还是老土帽儿?才怪呢,完全没脑子就对了。”
玛克欣很想问问,卡迈恩是否也因为无法抵挡别人的关注而四处撒欢,不过她硬是忍住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哦,不对,我不要听所有的细节。”
“卡迈恩最近都有看报纸,他相信所有的传闻,以为自己现在是英雄。”
“他不是英雄?”
“他只是个片区警探,二线还是三线的救援队员,大多数时候待在办公室里头,做着他一贯做的工作,同样还是抓着小偷、毒贩子、家,bao者。可现在卡迈恩以为他站在反恐战争的前线,而我不够尊重他。”
“你啥时候尊重过他?他难道不知道吗?”
“他喜欢女人毕恭毕敬的。他说的,我这么觉得。不过自从袭击发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