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街上(不要紧,邻居必然认为是李国兴在欢浪)。这种经验里饱含自,也饱含他人,且难以分离,且难以言述。“靓仔,教你些别。”李白被吻得遍体鳞伤,欲火中烧。“靓仔,你不是第次。”李白晃下,请不要有处男情结。“你爱吗?”李白点头,对你爱既不是书本上爱也不是生活中爱。“床要塌,你挂钟好像停。”李白告诉她不用担心,床底下全是箱子,塌也撑得住她,至于挂钟,已经停好几个月。“真娶?”李白晃第二下,抬头看挂钟,它动不动,三根指针构成个勃起男子侧影简笔画。
爬上个姑娘床,和让个姑娘爬上自己床,是两种相当不同心理感受。后半夜三点,李白从她臂弯里醒来,下床喝口凉水,跨过地砖上堆衣物,像跨过四分五裂和她。种无疑是青年时期悲情掠过空洞心头,他来到院子里,顶着早春寒冷看星。恒星在被无数光年之外肉眼所看到距离与它们之间实际距离,正如爱情——但这个比喻太过庞大,太过费解。他感到身后有动静,回头去看,只是夜风吹过厨房顶上油毡布,张幼苹并没有醒来陪他同看星,她直睡到下午,那时候李白已经在乒乒乓乓地做菜。
将场长时间离别演变为短暂同居,或者是李白行事方式,或者是种经过观星式思考结果。吃饭,看电视,睡觉,其间羼杂着他八次性高潮和张幼苹天南海北故事。还有件尴尬事不得不提句:李白家里至今使用古老木制马桶,每天早上由位王姓老太上门收取,倒干洗净送回。卫生设备不能进入文明时代让人头疼,尽管他家已经接通电话和有线电视。
“怪不得你爸娶不上后妈,这房子里没法住女人。”
“爸娶不上女人是因为他没法和女人相处。”李白不想再谈他父亲,他预感到将来可能要向另个打算搬进这房子女性无休止地解释此类问题。但愿那位女性是爸爸妞(搞不好是那个会计?),而不是。
第二天中午李白与她在床上披着棉被共进裸体午餐,她跑到院子里,大叫道:“哇,好凉。”人抱着胳膊又跑回来。李白心想,若把她娶回家,真是万分荣幸,才不管她爱不爱文学、有没有品位,当务之急是把李忠诚赶走。忽然又有人敲门,李白问谁,答曰李国兴。国兴这个王八蛋,再不能让他女人光着屁股在院子里跑,这场子归。李白高声喊道,滚。国兴在门外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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