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局内部信函中写得清清楚楚。1889年9月,斯涅夫向内政大臣送去份请愿书,“尖锐批判z.府对待政治犯方式,并表达自己对他们同情”24。
尽管刑期会在没有解释情况下延长,但些被流放激进分子,如半个世纪前十二月党人,却矛盾地在西伯利亚找到比在故乡更大自由。国家监管相对薄弱,专业技术长期缺乏,负担过重、人手不足地方行政机构相对纵容,所有这些都有利于在西伯利亚创造出种比在俄国城镇更加宽容气氛。“在这里,没有人会害怕说出自己想法。”契诃夫在1890年6月给家人封信中写道。“没有人会逮捕你,没有地方可流放你,因此你可以想怎自由就怎自由。”25许多人因为在俄国欧洲部分政治和公民激进主义而被流放,但他们却在西伯利亚发现追求他们经济、出版和教育关注点新机会。
行政流放者——其中有些人因为“政治上不可靠”而被放逐——甚至在西伯利亚官僚机构中找到会计、*员和巡视员工作。很多人开始研究学术,继续从事由19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政治流放者开启调查西伯利亚地理和地质传统。这些政治人物m;主理想让很多人开始研究西伯利亚土著民族。有些人组织探险活动,探索外贝加尔地区和极北地区偏远地带,他们研究结果有利于西伯利亚行政机构更好地理解和管理自己辖区。群政治流放者在19世纪90年代展开民族志研究,帮助雅库茨克省省长弗拉基米尔·斯科雷平采恩起草旨在解决土著雅库特人贫困问题而进行土地改革。26
些政治流放者继续从事作家和记者工作。地方新闻界比大都市新闻界受到审查员审查少,并且因为对西伯利亚行政、社会和经济问题坦率评论赢得良好声誉。政治流放者在《东方先驱》和《西伯利亚公报》等报刊编辑委员会中占主要地位。27
尽管官方禁止流放者从事教学工作,但他们在推动西伯利亚教育发展中起到关键作用(经常是在幕后)。他们在西伯利亚商人和*员家中担任教师,在多个西伯利亚城市帮助建立图书馆、博物馆和读书俱乐部。他们还致力于在自己所在地区开办中小学,写作大量与当地人教育需求有关文章,甚至倡导用西伯利亚土著民族母语进行教学。28
尽管有这些施展行动主义温和机会,西伯利亚行政流放者生活仍然充斥着连串琐碎官方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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