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侮辱和毫无意义限制。在许多情况下,流放者没有官方准许不得离开村庄,且必须定期到警察局报到;他们信件要经西伯利亚当局手。像先前波兰人样,他们被剥夺从事他们自己职业权利。年轻医学生尼冯特·多尔戈波罗夫于1880年被从哈尔科夫流放到托博尔斯克省秋卡林斯克,因为他抗议当局对场学生示威活动残酷驱散。在西伯利亚,他非正式地在当地农民中行医,还因为这做遭到当地警察总长斥责。个秋天,秋卡林斯克市市长母亲意外被子弹打中大腿,当地医生说自己没有必要专门知识,拒绝取出子弹。他建议市长去找“有专门技能外科医生”多尔戈波罗夫。尽管有些担心此事后果,但多尔戈波罗夫还是成功做手术取出子弹。他迅速遭到逮捕,被监禁在秋卡林斯克地区监狱,他在那里感染斑疹伤寒。尽管那些把食物和鲜花带到狱中市民对他表示同情,尽管这个罪犯病情严重,但当地警察总长还是把他送到伊希姆城。令人惊奇是,多尔戈波罗夫最终在医院康复。这件事甚至出现在1884年1月《泰晤士报》上。29
政治犯愤怒地认为自己所受惩罚不公正,于是做出系列轻微反抗。他们拒绝离开牢房参加点名,拒绝与普通罪犯起乘坐驳船,拒绝在监狱*员出现时摘下自己帽子。位在巴拉甘斯克政治流放者破坏挂在地方行政大楼中沙皇肖像,这让他被关在该城监狱中。30当局经常会注意到,对个罪犯惩罚常常会引起其同志抗议。当局陷入报复和战况升级循环当中,他们只能通过强力在循环中取胜。但是,在个地方和国家新闻界繁荣发展(但仍接受审查)时代,对于个想要巩固其道德权威z.府来说,这样策略自身带有风险。
迪卡列尔注意到政治犯非常团结。他观察到:“只要他们中某个人听说有个行政流放者到来,即使这个流放者是个完全陌生人,其他人也会冲过去欢迎这个人并带其参观。如果个人将受惩罚,他们经常会提前发现,然后主动拿钱和东西给他,帮助他转送信件等。”1884年12月,二十三名行政流放者经过托博尔斯克省亚卢托罗夫斯克,他们违反流放指挥官命令,离开警卫去向住在镇上政治流放者致意。当士兵用步枪托迫使流放者回到队伍中时,名流放者试图夺过名士兵步枪,另名流放者则上前扯下流放指挥官肩章。因为这些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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