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地写东西,变得很闲,多出许多时间,使们反而能正常地交流。自那以后们相处直很顺利,也很积极。最近次是在云南开会,们有天晚上在起聊天,聊得非常广泛,他有个很大变化,就是对伊斯兰教解释变化,他自己也说发生很大变化,他是才从西班牙回来半年,和他新婚妻子去西班牙。感到很奇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他现在对伊斯兰教解释与《心灵史》里完全不同,他认为这是种很现世宗教,这个宗教是要求发展,它在物质上面是不排斥。当然他态度依然是极端。比如关于和自然关系,宗教都有着对自然态度,他就说你说法都是巴黎沙龙里贵妇人闲情,什环境啦动物啦。但是整个思想内容就觉得他变得比以前温和得多,包括对伊斯兰教解释。他说现在再写《心灵史》话,肯定会和那时候不同,他说写《心灵史》时候啊——这段话讲得很好,把它记下来——他说们都是被那个时代惯坏,他指是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那个时代,他说那个时代你看们个个多盛气凌人啊。他这句话说得很好,觉得,们就是被那个时代惯坏,他说他经常回忆那个时代,那个时代有正当竞争,有很好编辑,包括很好*员,现在是非常想念他们。他后来不大写小说,写都是散文。觉得他,怎讲,现在说这话不要紧,他已经对有免疫力,觉得他太没有匠气,太不像匠人;而是个匠人。就是他对做活这件事情太不满意,他是个诗人,他定要直抒胸臆,他定要抒发情感。他不像,就是个匠人,就定要干活。没有“活”什也做不。他点没有匠气。觉得完全没有匠气话很难做成活呀,他就是这样个人。他后来写散文写得非常好,他有个散文叫《公社青史》,是最喜欢散文,有些写是国外见闻,倒觉得般。
张新颖:陈村《走出大渡河》,和你们这个男子汉讨论有没有什关系?
王安忆:男子汉讨论基本上是来自《北方河》,甚至来自张承志本人。《北方河》塑造男性是那魁伟,有力量,理想那高。
张新颖:而且他还是沉默、不说话人。
王安忆:对,无论怎接近他,都不能够理解他点点。尤其是对女性拒斥,这简直让天下女性绝望,他魅力似乎专针对女性,可却偏偏不让女性解。
张新颖:这个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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