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社区、让其自由存在为名,我们允许男性,尤其是中产阶级男性、保守的男性控制那些妇女和年轻人。我觉得必须公开讨论、解决这些问题。
人们也不应期待学校、教师雇佣口译员为来到英国的小孩们或者家长进行翻译。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发出一个强有力的信息:当你来到这里,你就应该学习这个国家的语言——英语。
我想,我们也应该鼓励改变公共房屋的分布。你来到英国,希望国家为没有住房的你提供住房,这没什么不对。这是一个崇高的目标,应该继续下去。但这不代表你应该把自己困在陶尔哈姆莱茨区的那五平方千米里。在很多地方都有空房子呢,比如伊尔福德更东边的地方,北部城市,或者是伦敦周边地区。米尔顿·凯恩斯怎么了?卢顿怎么了?那里也有社区啊。那里也有人啊。换句话说,我们允许这些社区集中建立,仅仅是因为有人说,我想住在陶尔哈姆莱茨,离我的亲戚近,或者离某家肉店近,离社区中心近,离老人家近。尽一切可能给人们提供住房,这是一种高尚的传统,充分说明我们身在一个自由m;主国家里,但这不代表要以损害人们的生活、人们的未来和下一代的幸福为代价。
我去过的学校里,孩子们用非英语的语言互相交流。这就是现状。你可以给我扣社会改造家的帽子,但如果不这么做,当下的社会形态会以最糟糕的形式延续下去,你懂我的意思吗?这样的后果是社会区隔,50%的移民人口不工作,女人们不讲英语,孩子长大之后遇到身份认同危机,最后就转变成极端分子和恐怖分子。
别跟我说这是社会融合。别告诉我这就是多元文化主义。这两个词的意义和出发点不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崇高的目标,事关所有文化如何融合在一起。但有些地方出了问题,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分隔、撕裂的。
社会工作者
阿布·阿扎德
他陪我参观白教堂的汤恩比馆,向我介绍它的社会改革历史以及目前的一些项目。他在这里当了两年的志愿者,然后在2001年开展了一个叫“苏尔玛”的项目,这个项目是为社区里的孟加拉国老人提供支援。我们一路走着,时不时就有一些老人跟在后面,微笑着向他提问。
陶尔哈姆莱茨区35%的人口是孟加拉裔——可能多达7万人——很多老一辈孟加拉人会遇上语言障碍。他们在生活中会遇到各种问题和困难,比如福利问题和生活方式的问题,这些都比较复杂。他们会遇到自己看不懂的文件,这就可能会导致账单方面的问题。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