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些人提倡支付货币工资,另一些人主张实施分享收成的佃农制,当然还有一些人倾向于保持帮派劳动。一位南卡罗来纳的订阅者评论道:“黑人是南方恰当的、合法的、由神注定的劳动者……但是在过度自由之下变得难以驾驭……要把他们训练得像一个自由人一样工作。不允许他们像他们在圣多明各的同类那样。”《佐治亚梅肯电讯报》(TheMaconTelegraphofGeorgia)在1865年春更加简洁地说:“现在我们的人民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是,如何妥当运用全国所有非洲劳动力。”12
关于“如何妥当运用全国所有非洲劳动力”这个问题,在战争期间已经找到部分回答。当时联邦将军和北方的投资家试图在联邦军队占领的南方地区恢复棉花生产。最突出的就是在南卡罗来纳和佐治亚沿海的海岛上的努力,那里几十年来是重要的棉花种植地区。爱德华·阿特金森等北方人在那里购买棉花种植园,并试图用他们的“自由劳动力”来种植。他们预期在未来世界里,自由民将为了工资而继续种植出口作物,他们十分热情地投入了这一项目中。由于自由民对于自由所蕴含的意义有着不同的想法,例如是否拥有土地所有权和是否对自己的劳动力有控制权,联邦军队于是强迫自由民为挣得工资在种植园工作。这些措施对于自由民的希望和愿望而言不是好兆头。13
最终人们在种植园、当地法院、州z.府以及华盛顿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斗争,以确定美国棉花种植地区的新劳动体制的轮廓。这一斗争从战斗停止之时就开始了,当时尽管种植园主因为战败,在政治和经济上遭受了严重损失,但是他们仍然试图恢复接近奴隶制的种植园世界。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必须订立合同而且要支付工资,《佐治亚梅肯电讯报》1865年5月告诉读者,有些遗憾,“将来劳工必须支付报酬”。但是除此之外,生活还会像以前一样继续。前奴隶还生活在获得解放前居住的小屋里,还需要在监工的管理下进行锄地、种植、除草和收获。金钱,或者更典型的是部分作物收成,将是他们努力的补偿。14
1866年初北卡罗来纳韦克县的棉花种植园主阿伦佐·迈尔(AlonzoT.Mial)的一份早期合约中,规定27名被释黑人要从日出工作到日落,日落后还有一些活动,而且还要承诺必须“在周日来到种植园”。生病或休假时都没有薪水。工人每月收到10美元,还有15磅的培根和1蒲式耳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