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东六十几街上号和二号剧院,以及隔几个月之后,再次去塔利亚剧院,不过到那儿看十二次电影,他都没有碰见安迪·科恩。除商业院线外,还有现代艺术博物馆,要看经典老片话,这个资源绝对不能错过,现在弗格森成为会员之后(十六岁生日时吉尔和他母亲送礼物),只要在门口出示下他卡,就可以进去看里面任何影片。在1962年10月到1964年1月期间,他到底看多少电影?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各两场,星期五场,算下来总共有三百多部——等于在黑暗里足足坐六百个小时,或者时针在连续二十五个日夜中所走次数,要是减掉睡觉和醉酒占去那些分钟,那就相当于在过去十五个月里,他醒着时候有个多月都在看电影。
他还抽千多根烟(有时候和艾米,有时候不是),并且继续着他同烈酒之间风流韵事,在特里·米尔斯和第二年他那些同样放纵继任者举办周末派对上,喝下三百杯最好苏格兰威士忌,现在喝多之后不会再往地毯上吐,而是安安静静又心满意足地在房间角昏睡过去,心意要喝到烂醉,好把那些已死和该死人从脑子里赶出去,因为他得出结论是,没有酒精调和人生太可怕,让人无力忍受,喝下这些专门为麻木感官而制造液体,能为烦恼不安心带来些许安慰,但小心别喝太大也很重要,这就是纵情狂饮仅限于周末原因,大约两周次,不是每个周末都如此,他觉得颇为古怪:如果不是面前正巧摆着,他从来不会对那玩意儿有什迫切渴望,但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并非完全无力抗拒它诱惑,不过只要喝下第口,他就停不住,会直喝到烂醉。
在这些周末聚会上,大麻已经越来越容易获得,但弗格森觉得这个东西不适合自己。抽上三四口之后,最不好笑东西也会让他觉得好笑,然后他会情不自禁地狂笑阵。接着他会开始有失重感,变得又傻又蠢,这带来种不愉快影响,将他推回到曾经那个幼稚自己,虽然弗格森还在努力长大,摔倒次数和双脚努力站稳次数样多,但他不想再把自己看成个小孩子,所以他躲开大麻,仍然选择喝酒,比起抽到精神恍惚,还是喝得不省人事好些,那样话他会感觉自己更像个大人。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是,或者说首先且最重要是,在这十五个月里,他回过M.夫人那儿六次。要是能多去话他肯定会,但那二十五块钱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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