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可没。菲茨杰拉德列出详尽修订建议。这样指导有种备战体育赛事感觉,仿佛菲茨杰拉德是位前途无量年轻球员教练,在帮他备战首场比赛。菲茨杰拉德提醒海明威,参与赛事选手不仅仅是他个人。
“写得好人太多,竞争又如此激烈,你怎能把前20页写得如此草率?”他说。
从现实中照搬过来有关波莱特夫人冗长背景介绍也要删减,菲茨杰拉德认为,海明威已经在后文中给出读者想知道切。海明威对战后英格兰贵族议论是老生常谈,同样得删。菲茨杰拉德注意到,有几个现实生活中人物仍然顶着真名出现在小说里。这是记“贱招”,他告诫海明威,尤其是有人物其实还是名人。任何让人感觉“这是个真实故事”元素,都应该立即消失。为避免这些修改意见羞辱或者激怒海明威,整封信里菲茨杰拉德不停说着鼓励话。他建议,上面所说都要删去,这样才能把小说内在光辉显露出来。
“要记住,这对你来说是个新开始,并且认为你写得好极,”他还说,“这本小说太他妈精彩。”
这是封高尚信,显露出菲茨杰拉德期盼海明威成功迫切心情。它也揭示菲茨杰拉德对写作技艺精深钻研,他希望海明威用勇敢新方式发扬这技艺。他内心想法是,他和海明威绝对不能像迈克尔·阿伦那样,通过装扮成文学商业糟粕来抵达自己想要位置。成功必须来自创新和对技艺精研。看着海明威出版本有缺陷处女作,等到事后再说风凉话,这不是菲茨杰拉德心意。他希望看到海明威飞冲天。
对于菲茨杰拉德忠告,海明威作何感想们不得而知,但是无论如何,他在行动上立刻接受建议。忍受凯蒂·坎奈尔反馈是回事,而接纳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建议则完全是另回事。后者提出删减意见刚好吻合海明威自己“冰山理论”。他立即告知柏金斯,他要砍掉小说前两章(虽然他暗示这改动是出于自己本意)。
“觉得,那样能开始得更快些,”他写道,“司各特同意想法。”[104]
他解释说,菲茨杰拉德建议把些元素从那两章里剔除,但是他觉得最好直接砍掉那两章。他说自己本来就不喜欢那部分。现在,这本书会从介绍罗伯特·科恩(勒布对应人物)和他背景开始,然后直接讲述巴黎那部分故事。海明威说,菲茨杰拉德可能会另给柏金斯写信,表达他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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