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封龙又问次。
「应该。」白少情昧中疯狂渐渐消逝,浪涛般翻滚瞳慢慢被冰冷死寂冷漠代替。他冷笑起来,「很应该,很应该。」他缓缓地笑,勾起薄薄、优美唇,说话也流畅许多,「还是师父英明,徒儿恭喜师父重伤痊愈。」
「好徒儿。」封龙赞许声,又问:「可你还没有告诉,你为何失望?」
白少情垂下眼,「徒儿没有失望。徒儿怎会失望?」
「少情,看!」封龙唇就在他耳边,仿佛随时张嘴,就可以将小巧耳垂含入口中。他悄声对白少情道:「你把
封龙低头,对上白少情带着恨目光。
刻骨铭心恨。
失望恨。
绝望恨。
「你很失望?」封龙柔声问。
气平淡,听在旁人耳中,却似有无声嘶哑呼啸混在其中,平白让人心颤。
封龙恍若未闻,淡淡道:「难得好酒,你竟不喜欢,可惜。」随手将嗜酒人视若性命美酒倒进泥里,又道:「你既然不喜欢美酒,送你另样东西如何?」伸手入怀,掏出样东西来。
如有若无香气,游丝般钻入鼻尖。
白少情乌黑眼瞳,骤然扩大到极致。
俊美脸绷紧,似乎里面压抑切立即就要绷破爆发。他手颤抖,身躯随即也剧颤起来。当这种无法控制颤动蔓延到眉尖时,他出手。
白少情咬牙,「你废?」
「处境很危险,武林中人知道受重伤,比会趁人之危。」封龙叹:「不习惯被别人趁危。」
「所以你用疗伤。」白少情声音沉得几乎听不见。
封龙有点不解,「不该这做?」
白少情狠狠咬住下唇,丝从齿间逸出。
他出手很快,至少他认为已经很快。但在封龙眼里,似乎小孩子拿着木制速度还比他更快点。白少情拳头才刚伸出来,就已经发现自己手腕到封龙手中。
白少情侧身,探手摸腰间暗藏匕首。他还没有摸到丝布帛,两个手腕已经全部落到封龙手中。
封龙手掌很大,白少情纤细手腕并在起,被他毫不费力地用只手抓着。
白少情起脚,封龙闪开。白玉石桌遭无妄之灾,倒在边,玛瑙酒和酒壶都掉到地上。深红美酒洒地,浸入泥中,中散发阵浓郁酒香。
封龙轻轻摇头,「可惜。」他目光虽停在地上已经空空如也酒壶上,另只空闲手却绕上来,环在白少情腰,往腹上轻轻按,白少情闷哼声,身不右己地将脊背贴到封龙热烘烘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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