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选。再之前的一个月,约翰·爱德华兹—约翰·克里那位来自南卡罗来纳州的前竞选搭档—也宣布参选,他是在新奥尔良一处遭遇“卡特里娜”飓风袭击的房屋前面发表参选演讲的。算下来,m;主党一共有九位候选人。赛场很拥挤,竞争会很激烈。
贝拉克的团队在用一场户外参选演讲做赌注,而我不能提出异议扰乱军心。我坚持让预备团队至少给贝拉克的讲台装上暖气,让他在电视新闻上看起来不要太不舒服。关于其他的我没有多说一句话。我基本什么也掌控不了。当时集会正在计划中,策略制定了,志愿者也招募了。竞选已经开始,想后退是不可能了。
大概是出于潜意识中的自我保护本能吧,我把注意力转向我能控制的事情上,那就是为玛利亚和萨沙找到适合活动那天戴的帽子。我已经为她们找到了新的冬衣,但直到后来才想起还没有帽子。
随着宣布日的临近,我开始在下班后匆忙地跑到水塔商厦的百货公司。冬天已经过去了一半儿,我在越来越少的冬衣中翻来翻去,在清仓的架子上找来找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帽子。我早已不关心玛利亚和萨沙看起来是否像是未来总统的女儿,而只想确保她们看起来至少有个妈妈。终于,在我第三次出去时,我找到了两顶针织帽,白色的给玛利亚,粉色的给萨沙,都是女士小号。玛利亚那顶戴着正好,但萨沙那顶有点大,松松垮垮地盖住了她那张五岁的小脸。帽子并不是最新款,但看起来很漂亮,更重要的是,不管伊利诺伊州的冬天有多冷,它们都会让我的女儿暖暖和和的。这虽是一个小小的胜利,但毕竟也是一场胜利,而且是我的胜利。
2007年2月10日,宣布日到来了,早晨阳光灿烂、万里无云,那是隆冬时节一个让人精神抖擞的星期六,看起来比实际感觉要好得多。气温大概在零下十一摄氏度,微风。我们一家人提前一天到达斯普林菲尔德,住在市区一家宾馆的一个三室一厅的套房里,房间所在的整个楼层都被竞选团队租了下来,同时住在那里的还有我们从芝加哥赶过来的几十位亲戚和朋友。
我们已经开始感受到全国竞选的压力了。很不巧,贝拉克宣布参选的那天跟黑人联合大会的日子撞车了,这个大会每年召开一次,召集人是公共广播电台的知名主持人塔维斯·斯迈利,他对此显然很生气。他向竞选团队表达了他的不满,认为这个举动显示出竞选团队对黑人社群的不尊重,最终会影响贝拉克的选情。我很惊讶,向我们开出的第一枪居然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