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固很是欢喜，记住
刀招，奔出茶
韩固起身出茶棚，拔出插在土中
长刀，挥舞几下，忽然横刀叹道：“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走远几步，又挥几下刀。
三人见他舞刀姿势呆笨，不禁都是
笑。
卢飞尘道：“云公子既是北游去，只怕明日来不。”
司徒雷道：“刚才听萧姑娘所言，云公子北游始自四年前，到如今总也该回来。”
卢飞尘道：“即便他回到江南，明日也未必会来苏州。”
缘相交，韩老弟也不必多问。老朽此番聊发少年狂气，本已决意拼杀番，岂料敌人却不来。”
韩固颔首笑道：“前辈才五十，年轻得很，也不用自称老朽。”
司徒雷愣，哈哈大笑。
卢飞尘道：“眼下酒足饭饱，司徒兄何妨再煮壶茶来消食。”
司徒雷点点头，又到桥边取来壶水，放入茶叶，又从行囊里拿出个纸包打开，把里面姜丝、干枣、陈皮等物放入水中。煮得阵，香气透出，司徒雷笑道：“这茶暖身驱寒，本是打算煮给云公子喝，今日有幸结识三位，老朽便大方回吧。”
两人看向萧晚，却见她摇摇头，忽而笑道：“司徒前辈，你可知先前
为何劝你们少饮酒？你想灌醉韩固，将他送走，却看不出韩固酒量不浅，只怕不等你灌醉他，自己便先醉倒。”
“原来如此。”司徒雷苦笑道，“想不到韩老弟倒是海量，却不知萧姑娘何以能看出？”
萧晚道：“从前为抵御寒疾没少饮酒，慢慢地也学会观人酒量。”司徒雷颔首欲语，却见韩固当空猛劈几刀，忽然奔回茶棚。
韩固丢刀，紧握住萧晚手道：“萧姑娘，天霜堂贼子明日若来，定会护你周全。”他语气认真，但司徒雷和卢飞尘却是惊，都担忧韩固举动轻薄，而萧晚行事亦正亦邪，喜怒无常，或会忽施辣手。
萧晚却任由韩固握着手，只冷哼道：“方才还夸你酒量好，这会儿便喝醉。”挣脱手，又道：“来教你如何使刀吧。”当即指点几招粗浅刀法。
萧晚见这茶水中并无什
名贵食料，司徒雷却当成宝贝，不禁嗤笑道：“敢问这茶又卖几文钱碗？”
司徒雷眉毛挑，却道：“这是招待朋友，分文不收。”
四人喝过热茶，韩固忽问：“你们说，明日云公子真会来吗？”
灯花噼啪炸，半晌没人接口，四人各自放下茶碗，时都有些恍惚。
司徒雷呵呵笑，道：“再煮些茶吗？”三人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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